陪嫁丫头要种天,陪嫁丫头的民间故事

牵着乌龟去散步 生活 11 0
还没结婚婆婆惦记让姑娘帮忙还债,姑娘的一句话让她算盘落空

钱是一个好东西,它能带来优质的物质生活,能让人的世界变得很精彩,有利必有弊。钱再多的人遇见利欲熏心的那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所有的感情和友情一旦掺杂了金钱的味道就容易变质。

现在很多谈婚论嫁的男女,感情没问题大多数人都败在了钱的这一关,到这个时候就不仅仅是两个人的问题。还牵扯出两个家庭。很多令人羡慕的姻缘都止步在这一关。

我和男友订婚后,原本准备五一结婚的他们因为钱的问题争执不休。最后几经波折,选择放手。

还没结婚就这么累的感情,结婚之后也好不到哪去。


我家里是乡镇上的,父母虽然读书不多但在做生意上颇有天分。自家之前买了一大块地准备当成养鸭场的。还没动工就接到通知。我家的那一片地以后可能要被征收。

盘算下来,我们家的拆迁款数目不低。我今年25岁,去年刚和男朋友订婚。准备今年五一结婚的。现在发生了一些事让我取消婚礼,退婚。

男朋友家是我们镇旁边的农村的,他们家的日子没有我家过得好。我父母刚开始在街头开了一家小饭馆。虽然门面不大,凭借着量大料足还是有了不少回头客。我在职业学校里读的是幼师专业。家里不差我挣的这两个钱。就让我毕业后就留在家乡当了一个幼儿园老师。

家里人普遍结婚都早,我眼看着都快24岁了。我爸妈就火急火燎的开始给我相亲。相了大概有十多个人我都不满意,总觉得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


我和我男朋友相亲时,我内心非常抵触,总觉得被人按着相亲太憋屈了。况且听我婶说男方家庭条件不算好,兄弟两个父母没有多大的本事就是靠着种地为生。

估计媒人都没有想到我会对这个男生一见钟情,高高的个头,脸上白净。还带着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感情里先主动的人肯定是委屈最多的一方。和男朋友在一起的日子,我几乎都没收到过他送我的礼物。偶尔回来也是给我带一些水果。他在市里上班一周回来一次,没有车就只能搭客车回来。

没遇见我男朋友之前,我从来都没有渴望着想要和一个男人成家立业。男朋友的家里只给他盖了一栋空房,里面连窗户都没安上。谈婚论嫁的事情我示意男朋友给他父母说一下。好歹把家里收拾简装一下。

男朋友直接反对,我父母养大我已经很不容易了,还给我盖了楼房。我怎么好意思让他们掏钱给我装修呢。不装修那就让你父母掏彩礼钱。你不能不要吗?等我挣了钱就给你当彩礼!

我男朋友一个月挣得钱全都上交给父母,自己只留一小部分他哪来的钱再给我。况且认识这么久连吃饭都是我掏钱。

我和男友僵持着,要么把房子简装一下,要么就给我彩礼,结婚哪有女方上赶着人家的。


我和男友的吵架被他父母知道了,他妈妈通过媒人给我父母说话,该有的礼节都有,不会委屈你家姑娘的。

商量的结果就是给我彩礼十万,前提是我必须带回婆家,我父母除了嫁妆以外又打算给我五万块钱。两家人都吃过定亲饭,商量好婚期后。我才发现猫腻,

那天我和男朋友去商城买三金,中间他去了一趟厕所手机和包都搁我手里。男朋友的 *** 响了是他妈打来的,我怕有什么急事就接通了。

*** 那头他妈的声音很尖细;喂儿子,你没给小姑娘说那个彩礼钱是借的吧?千万别让她结婚前知道这个事。结婚她带回来之后你就把钱要过来,还钱让她去还。越有钱越抠,家里马上要拆迁了还让咱家出钱。

男朋友从厕所出来后,我挂掉 *** 说不去买三金了,去商量一下退婚的事。我父母知道后同意让我退婚这样眼皮子浅的亲家他们也不敢要。

后来,男朋友的爸爸带着他妈妈想过来找我们家,被媒人给拦住了,听说还被臭骂了一顿。


结婚不是结仇

谁家结婚都是喜事,没有人愿意把好好的一桩婚事搞得反目成仇,现在结婚都想着找一个好一点的人家,无论男女都会有这种想法,无可厚非。

但是怀着当吸血虫的目的就是很容易产生矛盾,因为没有一个人愿意当冤大头。有什么样的能力就过什么样的生活。想要有优质的生活还是需要靠着自己的努力。捷径是最难走的路。


金钱不是筹码

感情不是赌桌上的运筹帷幄,金钱也不是赌注,拿感情去赌的人往往输的很惨。他把感情当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感情也会让他吃尽苦头,别因为钱去嫁给或者去娶一个人。钱是身外之物,如果只在乎钱的作用,忽略对方身上的习惯和情绪或者是三观。那种勉强凑在一起的感觉会比没钱更难受。


《农家小福娘:带着空间去种田》林卿林老太 全集免费在线阅读

小说:农家小福娘:带着空间去种田

主角:林卿林老太

作者:白菜就酒

类型:穿越重生

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穿越重生《农家小福娘:带着空间去种田》是作者“白菜就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卿林老太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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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个小丫头也好,回去还能让兄弟们乐呵乐呵!”

林卿语是被一阵得意的狂笑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睛,便感觉胃里有什么东西要吐了出来。

紧接着,一连串并不属于她的记忆蹿入她的脑海,让她的头像要爆炸似的疼得难受。

她穿越了。

穿到了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女孩身上。

而这个女孩之前因为被人嘲笑离家出走,却在路上不幸撞见马贼,她被吓得魂飞魄散,倒是让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林卿语觉得这是老天爷看在她舍己救人的份上,给她换了一条活路。

但照这情况看,她觉得自己也离死不远了。



这些马贼……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啊!

“呕——”被压住腹部,她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你这死丫头,吐了爷一身……”那人还来不及抱怨,就听见后面的小弟喊道:“大哥,前面有人!”

林卿语勉强抬起头,便看见一骑黑马绝尘而来,马上的男人身穿披风,手执长剑,英姿飒爽。

手中长剑如虹,直接将好几个马贼击倒在地。

抓着她的马贼立刻转身就跑。

林卿语恢复了些许力气瞅准时机揪住马鬓一跃而起,狠狠踹了旁边的马贼一脚。

那马贼没想到这到手的猎物还能翻出风浪,一时猝不及防,差点掉下马去。

“死丫头,再乱动杀了你!”马贼恶狠狠的威胁,直接抓住林卿语的腰将她拎了起来。



一道寒光闪过,林卿语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看见自己身后的马贼被击倒在地。

马匹失控,像疯了一样想要将她抖落,她吓得魂飞魄散,却用尽力气紧紧抓住缰绳,一刻也不敢松手。

那马儿见甩不掉林卿语,放开蹄子在林中乱蹿,林卿语力气用尽,直直的从马背上掉落下来。

若是真被马踢中,只怕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

林卿语暗道一声糟糕,原本以为会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却没想到有一双手将她从半空中捞了起来,她跌落在一道炙热坚强的胸膛中。

她从未如此近距离看见过这样俊美的容颜。

没有十级美颜,脸上的毛孔却细得完全看不见,浓密的眉毛,浑然天成,一双星眸璀璨无比,完美的脸部比例……

根据林卿语十几年的追星经验,她很确定这张脸没有整过容,是天然美男子。



宴南陌直接将她放了下来,盯着她看了半响,就在林卿语已经脑补了各种一见钟情的情节时,宴南陌突然拔剑指着她:“你是马贼?”

“呕……”她浑身上下哪里有半点马贼的气质?这男人脑袋进水了吧?

“抓起来!全部交给官府处置!”宴南陌一声令下,立刻就有人冲过来想要抓住她。

林卿语下意识转身就跑。

她还真是命运多舛啊!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却要被这个有眼无珠的神经病给害死!

幸好那些四处逃窜的马贼现在成了她的庇护伞,宴南陌每每要抓到她的时候,便有马贼不要命的蹿上来挡住他的剑。

林卿语借机东躲 *** ,竟然顺利逃脱了宴南陌的追踪。



“别跑!”

后面宴南陌还在不要命的追了过来。

林卿语不跑才怪,若真被他不分青红皂白送入官府大牢,她插翅难飞!

林卿语一路不要命的跑,好不容易后面没有动静了,她这才停下来大口喘气。

这神经病,把脑子都长在美颜上去了吧!不用想也知道她一介弱女子,肯定是被山贼掳来的,怎么会是马贼?

“血玉茸?”林卿语的视线被半山腰上一株红色的植物吸引,她在二十一世纪可是屈指一数的药膳营养师,这血玉茸可是极其罕见,清热解毒是再好不过。

若是上千年的血玉茸,那就连鹤顶红都能救上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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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还挺识实务的。

早知道你这么听话乖巧,当初就应该让你爹把你留下来。”

林卿语如今是越长越好看,若是将来给她许一个有钱人家,说不定还能够得到一大笔彩礼呢!

这刘若贵实在是太不会打算了!

而林卿语只是微微一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如果她之前还有疑惑的话,现在已经完全确定下来了。

这杨氏根本就没有怀孕!

那她圆滚滚的肚子里装的是什么?

她又是如何瞒过老人精刘老太和刘若贵的?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刘若贵一声怒吼,从远处奔了过来,下意识推开林卿语,将杨氏护在怀里,一边嘘寒问暖。

杨氏享受着他的呵护,这才得意洋洋的对他说:“相公,林家人跑来大闹,说要拿回林月的嫁妆,还欺负我和娘,把我们都推倒在地,差点就害了我们的儿子!”


她这一句话顿时像引爆了 *** 库,刘若贵两眼一横,立刻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向林月,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你这个 *** !”

林月没想到他一言不合就动手,一时猝不及防,差点被他直接踹倒。

旁边的林忠关键时刻冲上前护在林月的前面,那一脚就直直的踢在林忠的背上,痛得他脸色一变,却又松了一口气。

这刘若贵下手如此狠毒,倘若刚才真被他踢到林月,那她不得受了重伤?

他这个做哥哥的没什么本事,但替她挨打他还是会的。



“你个臭兔崽子,敢打我女儿!我和你拼了!”林老太一见不得了,直接抓起她手里的锅铲就朝刘若贵的脑袋砸去。

林卿语一看这还得了,她可不希望林老太失手杀人去坐牢,连忙上前推了刘若贵一把,同时不着痕迹的伸出脚,刘若贵果然一个踉跄,跌了个狗吃屎。

虽然林老太的锅铲没有砸在刘若贵的头上,但这一摔也挺严重的,头磕在地上,直接磕出了 血。

刘老太一看自己儿子吃了亏,立刻大骂一声与林老太打成一团,林月和林忠连忙去劝架,刘若贵想要从中下黑手,现场混乱无比。

林卿语便借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杨氏的身边,趁着她不注意,突然伸手扯开她的衣裳。

她用的是巧力,只拉断了她下面的扣子,结果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一个枕头从杨氏的肚子里蹦了出来。

现场突然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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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他,他又怎么可能鬼迷心窍去休了林月?

毕竟林月可是一个赚钱的工具,只要能够让她和林卿语那野种有一丝容身之所,她就会源源不断给他挣钱回来。

可那时候杨氏却纠缠他,最后还骗他怀了自己的孩子,直到他真的将她娶进门,她却说自己是骗他的,说她对他是真爱,还说只要他们努力,以后孩子肯定会有的。

他被杨氏的甜言蜜语攻陷,便相信了她的话,两人还真的过了一段浓情蜜意的日子。

可在杨氏几乎花光了刘家所有的家产之后,她的坏脾气就曝出来了。

她不思上进,从不赚钱,却要吃好的喝好的,还得要人伺候她,刘若贵一不从,她便大发脾气。

后来刘若贵有些受不了想要与她和离之时,她却对他说已经怀上了刘家的种……

刘若贵顿时欣喜若狂,他折腾来折腾去,不就是为了延续刘家的香火吗?


为了让她重新过上好日子,他才想到没脸没皮的去敲诈林月,想从她那里弄一笔钱出来。

可没想到……

他又被杨氏骗了!他们刘家的香火竟然变成了一个枕头!

她明明知道自己有多期盼这个孩子,她怎么敢?怎么敢?

刘若贵只觉得天都塌了,他的目光突然望向林月。

对了!

还有林月!

这个女人无私为他奉献了十几年,伺候他们一家子吃喝,可从未花过他一分钱。

现在杨氏根本就没有怀上孩子,还诸多毛病,只要他向林月认错,只要他求她,她一定会乖乖回来,继续过他们以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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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贵耳边听着村人嗤笑的议论声,脸上神色已经黑得几乎快滴出水来:“你说什么?你说谁不能生?”

“我说你啊!”杨氏也不嫌事大,直接大声道:“你别怀疑,就是你自己的身体根本生不了孩子。”

“放屁!”刘若贵死死的盯着她,他已经不敢去看其它人审视的目光,他只想拉着杨氏让她改口:“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不能生了?”

“你自己用脚趾头想啊,我可是生过孩子的,身体肯定没什么问题。

那林家的也是身体健康,这么多年没有孩子,不是你的问题,难道还是我们的问题?”


杨氏现在觉得反正撕破脸了,她也不可能再在刘家待下去,想她这两年来在刘家过得委屈,她此刻就要将这口气发。

泄出来。

刘若贵让她不好过,她凭什么要让他好过?

刘若贵听到这儿,已经愤怒得难以自抑,他伸手狠狠打了杨氏一巴掌,直接让她打倒在地。

“臭女表子,今天我不撕烂你的嘴,我就不姓刘!”

他哄着这个女人两年,几乎将她当成皇帝一样供着,就为了能够让刘家延续香火,结果呢?

刘若贵几乎将所有的怒火都发。

泄在杨氏的头上,杨氏尖叫一声,想要逃跑,却被他死死按住。

看着不断朝自己身上挥下来的拳头,她惊恐不已。

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命丢在这儿!

她向旁边的人求救,可是她平日里仗着刘家有几个臭钱,看不起任何人,有的时候甚至还落井下石,让人难堪。

所以旁人都默默后退了半步,一点也不想淌这趟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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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她穿越后绑定种植空间,里面不仅能种田,还有一枚神兽蛋

这一夜季家人除了季暖都睡的很晚,第二天又干了一上午活,房子的框架部分正式完工。

季暖把最后一粒药丸和膏药用完,空间提示她可以扶着季瑞年下地活动活动,季暖想问问真的可以吗,又怕空间生气以后再不帮忙了。

只能想个办法试试了,季暖端了杯水让爹爹漱口,脚下一歪,摔倒在离炕五、六步远的地方,为了达到逼真的效果,这一跤摔的挺重,一点都没作假。

“暖暖,你摔疼了吧,快让爹看看!”季瑞年急切询问。

小丫头坐在地上龇牙咧嘴,眼泪含在眼圈里就是不肯起来,季瑞年惦记闺女,从炕上挪到地下,他站起来那一刻,季暖双手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音怕爹爹受到惊吓。

季瑞年心思都在闺女身上,做出的反应都是下意识的,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已经站起来了。

走过来,走两步,季暖偷瞄爹爹就等着他迈出一步欢呼庆祝呢,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开门的古淑珍手里的陶土盆子掉在地上摔成好几瓣:“当家的,你站起来了!”

季瑞年低头看自己的的腿,居然真的站起来了,计划被娘亲破坏,季暖从地上站起来揉 *** :“恭喜爹爹,我扶您走几步试试。”

“真的可以吗?”季瑞年站着没敢动。

“肯定没问题!”季暖对空间可是越来越有信心了,自己得的绝对是个宝贝。

古淑珍手穿过闺女腋下,把她提起放到一边:“你人小,力气也小,还是我来吧!”

只要爹爹能走路了,怎么都行,季暖手脚并用爬上炕,坐在炕边荡着两条小短腿看娘亲小心翼翼扶着爹爹迈出之一步、第二步……

“太好了,爹爹的腿好啦!”季暖拍手喊了一嗓子,把厨房做饭的季郑氏婆媳引来了。

只要季瑞年的腿好了,他们家的日子肯定错不了,一个正值壮年的大劳力,带着七个小子勤快些肯弯腰卖力气的话,以后怎么也比跟季刘氏在一起的时候强多了。

季郑氏擦掉眼角的泪水:“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瑞年带着几个孩子好好干,给儿子们都讨上媳妇,再给咱们暖暖攒些嫁妆,一心一意守着家人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别再想其他事情了。”季郑氏不好说的太直白,只能点到为止。

她的话虽然说的很隐晦,意思大家都明白,季瑞年这两个多月来也算是尝尽人情冷暖,继母和季瑞学的态度更是让他寒心,老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最可怜的是自己妻儿,闺女还差点被扔山上喂狼,这些事他都没忘。

“二婶放心,我以后会把妻儿放在心里之一的位置,老宅那边该给的养老钱和口粮一点不会少,再想要别的我确实无能为力,家里还有八个孩子要养呢!”

但愿爹爹说到做到,就算他做不到自己也会在一旁提醒的,季暖可没忘有人想把自己扔了的事,在季刘氏心里对他家没有亲情,只有利用。

陪嫁丫头要种天,陪嫁丫头的民间故事-第1张图片-

中午干活的人回来得知季瑞年能下地走路了,都替他高兴,季瑞学挺了挺胸脯说:“大哥的腿已经好了,以后你们再也不要说我欠他的了。”

“我大哥的腿虽说好了,可他救过你难道不是实情,这两个多月以来他糟了多少罪,一家子过的什么日子难道你看不到?季瑞学你就是个没良心的,也就大哥心软会救你,换我才不管你呢!”季瑞峰训斥弟弟,这人和他那个娘一样没良心。

“行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吧,以后老大带着一家子好好过日子吧,孩子们都大了,也该为娶媳妇做准备了,我们那边你每年给两担粮食,什么都不用管了。”季宝金也知道这么多年亏欠了大儿子,正好现在家也分了,以后各过各的吧。

季瑞峰让大伙帮忙作证,以后季刘氏和季瑞学再起幺蛾子,大哥不用过问更没必要豁出一切的帮忙,他们家这么多孩子呢,季刘氏如果答应帮忙给几个孩子都娶上媳妇,可以提其他要求。

邻居们虽然没表态,都觉得季瑞峰的话很有道理,因为下午没什么活了,大部分人吃完饭都回家了,邻里街坊临走的时候告诉季瑞年什么时候家里上柁言语一声,趁着现在不怎么忙,赶紧把房子盖起来。

现在这样住着确实不方便,季暖做梦都想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那样的话晚上想在空间待多久都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都不敢在空间里面多待,就怕暴露了秘密。

季瑞年让弟弟也回家去,他们父子今年帮着干了很多活了,留弟妹带着最小的孩子看家也不是个事。

“那就让连华留下帮忙干零活,等上柁那天我再来,暖暖和二叔回去住几天好不好?”季瑞峰想把侄女拐走。

“二叔,您回家先跟二婶打好招呼我再去,要不我怕惹二婶伤心,告诉二婶我可乖了,听话还不挑食。”季暖也想见见二婶,二叔和两个堂哥都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二婶脾气怎么样。

季瑞峰点头,这事确实应该先征求一下媳妇的意见,又陪着大哥说了会话,季瑞峰带着二儿子季连胜回家了。

晚上季暖进空间再次道谢,空间告诉她这点小事没必要一直道谢,以后惊喜会更多,按照这样的道谢频率,季暖会累坏的,只要她对空间有足够的信任,做到祸福与共不离不弃,建立起默契和感情就会加速空间升级。

季暖她记住了,空间里第二茬小麦已经抽穗,看上去和之一次种的差不多,这里现在还分辨不出白天和黑夜,除了脚下的两块黑土地和那枚蛋,其他地方都被雾气笼罩着,什么都看不出来。

抱起那枚蛋,抚摸一会儿季暖突然“噗嗤”一下笑出声,自己这样天天抱着它,等它破壳那天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娘亲了,但愿不会发生那样的糗事。

“小东西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空间里连个伴都没有,太冷清了。

54岁农村大姐相亲,各种套路让男子掏钱,豪爽大哥包了女儿的嫁妆

网上有人问:“婚姻该不该谈钱?”

其实要分具体情况来看,如果双方彼此愿意,也不伤大雅,而若是一方面索取,则会让人心里不痛快。

钱就像一面照妖镜,照出人的千姿百态。

01.农村大姐相亲,各种套路让男子掏钱

孙大姐54岁,有2个女儿,一个已经成家,还有一个在打工,还是单身状态。

提起自己的生活,孙大姐坦言是吃过苦的人,她前夫因为犯错被抓,剩下母子三人,面对生活的困境。

她本来在农村生活,后来为了小女儿的读书,买了一套小房子,结果小女儿学习一般,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

虽然她从没有停止打工,但因为家底薄,生活一直很艰辛,她和女儿很少买衣服,一双鞋子会穿好几年,家里的物品也是能少就少。

她之所以想找对象,是自己年纪大了,上班有点力不从心,想找一个晚年的依靠,她在老家还有20亩地,一年可以有3万左右的收入。

孙大姐表示,自己对相亲要求也不高,本身条件也不是很好,更好是农村的,这样有共同语言,她也不害怕吃苦,就想对方老实能干。

她的资料放出来,很快就有4个男子动心,红娘在中间挑了农村的鞠大哥,让孙大姐先开一面。

走进鞠大哥的院子,只有一个感觉:敞亮。

他每年种地收入有4万左右,还养了鹅和羊,这些副业收入也很可观,另外他还去山上摘松子,一年可以挣7000左右。

一看就是勤快的人,他看到孙大姐憨厚地笑着,表示人比电视上还好看,一句话把孙大姐就逗乐了,情商也很高。

两人坐定,鞠大哥的满意掩藏不住,下面就看孙大姐的意思了,她低着头不言语,可把鞠大哥急坏了,不说话到底几个意思呢?

问了一会,孙大姐开了口,她说:“我想要个金项链,你愿意买不?”

不就一根金项链吗?大哥很爽快,万八千的礼物没问题。

孙大姐又说:“我还有2万多外债?你愿意帮不?”

这就有点不地道了,婚前债务当然要自己承担,怎么能跟之一次见面的人开口呢?

但鞠大哥就是看上对方了,毫不犹豫也答应了。

还是孙大姐,问话一环套一环,满满都是套路,她又问了一个更现实的问题:“我小女儿还没有成家,你会管不?”

要是换一个人,可能就结束相亲了,可鞠大哥就是愿意,他爽快表示:“你女儿也是我女儿,嫁妆我包了,我儿子虽然没成家,但钱已经准备好了,没啥负担。”

够痛快,鞠大哥的话,让孙大姐脸上的笑容灿烂了起来。

02.危机感,来自于内心的不自信

相亲谈条件,成为中老年人再婚的标配。

当然,每个人态度不一样,有人觉得谈钱没什么,也有人认为,相亲是奔着过日子去的,要谈钱就没意思了。

一般情况下,男子也愿意给一些礼物,或者在婚后固定给一部分生活费,很多时候,中老年人再婚,就是各取所需。

女人想要的是安全感,男人想要的是家庭的温馨。

但也有例外的,比如有的女性追求价值观的志同道合,遇到生活习惯不合适的人,对方条件再好也不愿意。

周大姐就是如此,她有3个儿子都已经成家,孙子也不需要她带,一个人在老家生活很孤单,儿媳就很担心,主动帮婆婆报名相亲。

她在相亲时,看重对方的品性,有个男子提出让她在家洗衣做饭,愿意每个月给她2000生活费,她笑了,表示自己不缺钱,缺的是伴儿。

后来,她遇到一个退休男子,对方喜欢读书和乐器,两人在吃饭时,一个唱歌一个弹琴,给人一种琴瑟和鸣的感觉。

彼此没有谈到钱,也不在乎,对方能给予自己精神上的愉悦,就感觉很快乐。

但在整体相亲场合中,这样的人并不多见,更多的是谈钱,比如彩礼和生活费。

讲真,在看到彼此为了钱斗智斗勇时,总感觉走错了场子,他们如果把智慧用在经营事业上,都是谈判的好手。

03.真心相待,才能缔结良缘

再婚夫妻该不该谈钱?

该谈!但需要真诚为底线。

比如两人感觉有缘分,可以一起商量未来的生活,彼此家务如何分工,生活费怎么安排,这些都很正常。

但如果其中一方有依赖心理,认为自己结婚,对方就要给自己生活保障,真正连自己的债务都让对方承担,就有点过分。

而且,如果把注意力都放在钱上,反而容易忽视对方的人品。

等结婚后,你会发现,自己想找一个遮风挡雨的人,结果生活的风雨都是对方带来的。

好的婚姻,不忌讳谈钱,但都是主动表白,而不是索取。

一个人对你有心意,会愿意提出照顾你的生活,当然,你也要有自己的主见,避免把生活的重担都压在对方身上。

老年人再婚,最重要的是有个伴儿,在自己年老体衰时,身边有个能嘘寒问暖的人。

站在这个角度,性格比容貌更重要,找到一个内心良善的人,可以让你的晚年多一些安全感。

随着时代的发展,越来越多的老年人想开了,他们不再围着儿女转,渴望自己的晚年生活能丰富多彩。

但也不要为了找对象而失去原则,相比于年轻人,老年人看错人的代价更大,除了经济的损失,还会有情感的伤害。

所以,在相亲时要多一些了解,不要轻易承诺太多,多见几次面,等彼此知根知底的时候,再付出也不迟。

对此你怎么看?你觉得相亲时该不该要钱?欢迎留言说说你的看法~

小说:小奶娃也要帮忙种地,穿越来的她惊掉下巴,拼死反对

陈棉皆有一定发黄,只有新棉才会如此白净,“柔桑,日子好过了这手缝儿还是得紧点,你同你哥哥还小,家里也没个大人可以教导,二婶子就多住嘴提点你一下。其实做鞋子用陈棉就好,一个是价格便宜不少,二是这鞋子穿在脚上,只要做得合脚一样暖和。

秦二婶的手脚很快,鞋底本就是纳好的,只需把浆好的硬布裁剪出形状,铺好棉花缝好边就可以缝在鞋底上,秦二婶家留了饭,屋外起风了,吹得屋檐呜呜做响,似在哀叹穷人的辛劳与命运的不公。

而屋内一片暖洋洋,秦二婶怕冻着她,烧了个小碳盆,照得木柔桑的小脸红通通。

一天下来,两大两小的棉鞋整齐的摆在篮子里,“柔桑,二婶子本打算给你们纳两双鞋,即然你拿了棉花来,二婶子今天就全给你们做好了。”

木柔桑的小手伸进去,棉花里有阳光的味道,她的小手在里面感觉很舒服,本来阴霾的心情,一时晴空万里。

冲秦二婶甜甜一笑,“二婶子,谢谢你!”

坐在一旁的桃花妹子吃醋了,“娘,我还是不是你的亲闺女啊!”双眼粘着那两双漂亮的女棉鞋上不放。

木柔桑嘴角抽抽,“二婶子早就给你把新鞋缝好了!”

秦二婶拍拍她的小屁屁笑骂,“你这鬼丫头,明知这是做给柔桑的,娘给你做的新鞋早放柜子里了,等大年初一那天拿出来给你穿。”

这年头家里只要稍微好过点,都会扯身衣裳做好了过新年穿,讲究新年新兆头。

木柔桑那天等到木槿之下学,才离开秦二婶家,桃花想跟着去柔桑家,被二婶子一把拉住,“你也不瞧瞧天黑成这样子了,还不快进屋去,等下该吃晚饭了。”

如果说,年初的时候秦二婶还有把桃花嫁给木槿之的想法,现在的彻底歇了这份心思,木槿之一年的束修加笔墨费,少说也有五六两,不提那些书本,一本就要好几两银子,看着两兄妹以后的日子只怕会越过越红火。

“哥,咱家要不要再添几头猪。”这年头也不是家家都养了猪,不像后世走错门都能随处看到猪肉。

木槿之犯愁了,自已要读书,家里仅靠妹妹一个人又怎能忙得过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做答。

“哥,一头猪养大了也能赚个一、二两银子。”木柔桑笑弯了月牙儿眼,她就不信木槿之不会动心。

“可是,妹妹,你年纪太小,哥哥又要忙着上学,若只是喂猪,哥哥到是能早点起床喂好猪,只不过这猪圈每日早晚要清扫......”他却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忙家务。

这一点木柔桑到是没细想过,谁叫她有空间在手呢,目前用处更大的就是拿来搬运东西,咳......

“这个,哥,要不咱请铁树哥来帮忙吧!咱一个月给他些工钱!”不怪木柔桑只想到秦家,实在是刚穿过来时,还有记忆中的,秦家给她家帮助真的很大。

木槿之并没有如往常一般答应,而是沉吟片刻后才说,“妹妹,如果我们事事找秦二婶家,落在外人眼里便是我们的不是了,会说我们同二婶家更亲,而大伯家......”

“哥,你不会是想叫大伯来帮忙吧!”那就是一懒货,没看到那些田地被糟蹋得成什么样了。

木槿之瞧着油灯下气鼓鼓的妹妹,心房软软的,“妹妹,快别生气,我是想让意杨哥来帮忙!”

什么?让那个娘炮来帮忙,木柔桑满脑子飘过,那小娘炮抱着大大的竹扫帚,两眼湿漉漉的瞅瞅她,又小心翼翼的在猪圈里踩来跳去,伴随着震天的恐怖叫声......

“哥,不行!”见木槿之一脸为难,语气缓和下来,“意杨哥那么娇贵,大伯娘不会同意的。”

木槿之很自信的笑了,“妹妹难道忘记哥哥答应过意杨哥吗?”

“我当然知道,可是念书和扫猪圈能扯上什么关系!”木柔桑想不通这两件风马不相及的事怎么扯一块了。

“当然有关系,意杨哥想识字可以,条件是把我家的猪食喂好,猪圈打扫好。”

“哥!”木柔桑里的小人在撒花儿,她这个便宜哥哥太腹黑,能想像到么?一个有洁癖的娃天天苦逼的去扫猪圈,她的心里有千百只蝴蝶在翩翩起舞,这是心花怒放呐!

“妹妹不觉得意杨哥太不像个男孩了吗?太过娇养而且大伯娘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桔黄的灯光下,长长的睫毛遮下一片阴影,也挡住眼中的算计,对大伯一家的算计,是该收回点利息了。

“哥,外面人会不会说我们坏话啊!”木柔桑还是有点不放心。

木槿之撇撇嘴,“你会在意?日子过得舒不舒坦得靠我们自己,堵住外人的嘴不如让外人赞我们好,这识字也不是什么人能够学会的。”

穷文富武,在木柔桑的理解中是,学文是家里越读越穷,花费太高,学武会越来越有力气干活,家里会越来越富有,咳,这是神马理解能力......

见他拿定主意,木柔桑想想也明白,木意杨以后有自己的主见,有自己的想法,到那时十个木杨氏肯定也架不住。

“知道啦!”这事算是揭过去了,“对了,哥,你腊月底才放假,我想去县里买些年货,哥能同刘夫子请几天假吗?”

“妹妹,突然怎么想去县城买年货了?”之前每当过节,木柔桑都会拉着他四处送节礼,这一次他并没有惊讶。

“听说县城的点心更好吃,还有,也要给哥哥添些书本笔墨才行。”木柔桑掰着小手指一个个的算。

木槿之摸摸她的头,“妹妹,只是家里银两怕是不多了吧!”这买书买笔墨怕是又要花上一大笔银子,他还想木柔桑的日子好过些。

“哥,你忘了?我新绣了一幅喜气的屏风,想着过年了一定能卖个好价钱,这样,咱们就不用担心来年没有银子使了。”更何况她洒在空间里的苹果籽已经长成大树,插芊的果树枝也长大不少,树梢儿已开始挂青果。

明年屋前屋后种上果树,再多放养些鸡,日子也过得去了。

木槿之心里很赌得慌,“妹妹,等明年开春,赚的银子都留起来,父母不在,做哥哥的自然要为你的嫁妆多上心。”

嫁妆?她过了年才六岁好不好?离嫁人起码还有十年,十年呐!头顶天雷滚滚,木槿之考虑的太早了吧,“哥,等你娶了嫂嫂再说!”

“不行,从明年开始,赚的银子多半留出来给你治嫁妆,嗯,我去问问师母,女孩子的嫁妆要哪些东西,这个哥哥也不懂!”他摸摸自个儿后脑勺,觉得自己考虑问题很不周到。

亏得师母赞他身上的衣裳很得体,方才了解他父母早逝,只有一个妹妹在家待着,得了师母的提醒,木槿之方才明白女孩子的嫁妆是要从小攒的。

心里又觉得对不起自家妹妹,家里大多时候都是她在操心。

见他的语气不容商量,木柔桑心里便有了计较,“好,不过,哥,咱们赚的银子是咱家的,也要留些给哥哥将来娶嫂子用。”木柔桑的内心开始下雪,小手捏得紧紧的直捶炕,自家哥哥她还没有养大呢,怎么有种帮别人养娃的感觉呢!

又把今天秦二婶今天缝的棉鞋拿出来,“哥,快试试,我今儿去找秦二婶帮忙做的,看看暖和不?”

木柔桑自己早早就把棉鞋穿上了,这会儿催着木槿之换上新鞋,木槿之接过鞋并没有马上穿上,伸出肥肥的小手摸摸麻布棉鞋,去年!去年这个时候他的母亲最终没熬过去,临去前还惦记着没给两兄妹多纳两双鞋,时间......不等人,最终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

他吸吸鼻子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

“妹妹,往后给二婶家的礼比照以前再厚三分!”

摇曳的油灯印在他并不高大的身上,照在墙上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

之一场雪悄然来临,木柔桑猪圈里的小猪添到了十头,不知道木意杨是怎么和木杨氏说的,每天清晨都会来帮她喂猪打扫猪圈,她微讶这个娘炮小家伙竟然忍住那臭味。

木意杨哈着气跺跺脚,这大雪天猪圈里更要保持干净,他先打扫干净猪圈,还要把干净的稻草重新铺上,忙完这些他的小鼻子被冻得红红的,搓搓自己的小手站在猪圈旁向厨房里张望。

木柔桑正在厨房炸猫耳朵,准备等一下烤火时吃。

木意杨远远的闻到厨房里传来的香味,狠狠地吸一口气,快步走进厨房,“柔桑妹妹,今天能教我识新字吗?”他弱弱的声音在木柔桑身后响起,似害怕她不高兴。

木柔桑这些日子瞧他学着做事认认真真,心中的那一点不舒服早已烟消云散,这会儿见他开口问,“意杨哥,早先的字都识得了?”

木意杨有些小害羞的扭着手指头,低着小脑袋小声音的回答,“是的,柔桑妹妹,我可以学新的吗?”因为这段时做活的原因,原本有些瘦弱的身形遂渐硬朗起来。

木柔桑觉得他挺努力的,又有些好奇木杨氏是怎么同意的,“可以,还有,意杨哥,大伯娘怎么会同意......”

木意杨的睫毛很长,一扇一扇的很漂亮,“我娘?我就说我要跟谨之学识字,我娘刚开始不同意,然后我就不吃饭坐在一边生气,后来我娘就同意了,其实我娘对我还是很好的,我又不是去水边那些危险的地方,只是......”

“只是什么?”木柔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她有些怀疑的看向他。

“只是,柔桑妹妹你可别生气,我娘不懂那么多!所以,我把扫猪圈的事偷偷瞒着我娘的。”木意杨很紧张很担心,怕木柔桑不高兴把他赶出去,他觉得木柔桑做的小点心特别好吃,好些都是没见过的。

木柔桑可不知道木意杨最在意的是她无聊时做的点心。“你总不能一直瞒下去吧!”她到是觉得木意杨是不是可以把他往歪路上带......咳,木柔桑的怨念真的很重呢!

木意杨有些为难,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讷讷的说:“我还没想到办法,不过,我会努力想办法的。”

木柔桑滑溜的小眼珠一转,“意杨哥,你知不知道我哥哥读书要花费多少?”

老实的小娘炮摇摇头,“不知道!”只是村里别的小伙伴都很羡慕他。

她伸出两个粉红的小手掌,“十两银子不为过,束修一年就要两吊半的钱,还有逢年过节给先生的节礼,还有笔墨,纸,书本等,这些都是要花银子的,也就是意杨哥你只需扫扫猪圈就能省下读书的十两银子。”

《随身空间:废柴七皇妃》婚夜夫君陪青梅,她将嫁妆装进空间消失

最近很多书迷都反应不知道看什么书好,不知不觉地就陷入了书荒的境地,作为老书迷的小编对此也感同身受。今天小编继续给书迷们介绍好看的小说,分分钟让书迷朋友们看上瘾不睡觉!看好的话记得收藏,不怕以后再书荒了!

#书荒#今天小编给大家推荐:《随身空间:废柴七皇妃》大婚夜夫君陪青梅,她将嫁妆装空间消失

之一本:《重生空间小俏妇》作者:梵梵

传说中人见人恨、逼良为那啥……哦,不逼男成亲的恶女也会成为好人,秦素欢无语望天,坑爹的空间,这是要逼她做圣母的节奏啊!好在有三个妹控的哥哥,秦素欢的小日子过得很滋润。

精彩内容:

秦素欢名声本就不好听,要是胡氏再出去给她宣扬宣扬,错过了谈刀,她还怎么嫁的出去?

秦大海朝秦素新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的确,他们宠爱秦素欢,就这么一个姑娘,全家都放在手心上,只可惜,这丫头不听话,偏偏闹出这么多事端来。

"行了,都别说了!”秦素欢沉着脸走过来, ”这件事我做错了,我愿意承担责任,爹,哥哥,你们都别再说了,我嫁,我会嫁的。不过,我们既然定好了日子,没道理更改,所以,谈一刀,我等着你秋后来娶我!

这一顿晚饭吃得不欢而散,谈一刀临走之前,深深地看了秦素欢一眼,秦素欢眼里没有丝毫即将嫁人的娇羞,有的只是沉默,还是沉默。


第二本:《农家女贵:我家娘子不种田》作者:未来到来

好好地穿越成一国农家女,亲戚视她如草芥不说,喜欢的男人还高调要迎娶白莲花,  雾草,白莲花你还敢日日夜夜在我面前秀恩爱。手撕各种白莲,小妖精,辣眼睛开挂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精彩内容:

陈桂香再一次来到了茶寮,苏卿恬一点都不欢迎她,“不还来干什么?上次被我教训不够狠吗?”苏卿恬顺手拿起扫帚。

陈桂香只好干笑着,“呵呵,贱丫头,不要以为你仗着陈家会帮你,我就怕你了。”

苏卿恬早就对陈桂香没什么话说了,一言不合找上门来,她以为这是她家开的店吗?

“怎么?姑姥,我就是仗着陈家,欺负你了。”苏卿恬也学着陈桂香说话。

店里吃饭的客人都纷纷看向苏卿恬这一边,有人说道:“这人是谁啊?怎么说话那么不中听?”

苏卿恬在心里面早就不知道有多少回差点笑出声来,这些客人都知道了陈桂香的真面目,“既然大家都在这里,那么姑姥,你就说说我是怎么欺负你了?”

苏卿恬很想知道,陈桂香到底会怎么跟这些客人们说,陈桂香被气得憋不出气来。

“姑姥,消消气,你都快有四五十岁了的人了,身体会吃不消的。”苏卿恬故意这么说。


第三本:《随身空间:废柴七皇妃》 作者:沈默

《随身空间:废柴七皇妃》大婚夜夫君陪青梅,她将嫁妆装空间消失岁的白家废柴女,一朝重生!坐拥万能神鼎,身怀灵植空间,她不再是人见人欺的废柴!神医靠边站,灵兽求契约。她王者归来,却遇见不懂感情的他。

精彩内容:

帝无言有一种冲动,想要亲下去的感觉,但是他忍住了,贝齿紧咬,表情极为严肃:“前几日你可还是在勾引我,怎么,转了目标?”

白霜晚只觉得下巴被捏得吃痛,不得不承认此时面前这个满身戾气的男人的面貌真的可以说是巧夺天工。虽说长得天庭饱满,地阔方圆的是却没有那种贪婪的富态之气,反而为他增添了许些帝王之相。

英气的鼻尖直逼白霜晚的鼻梁骨,深邃的眼眸里的狠厉不言而喻,像是出生时就伴随着,但眼里却满是逼问的神色。白霜晚微微垂目,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的薄唇被抿成了一条线。

白霜晚勾起嘴角,抬眼毫不惧乱地抬眼正视帝无言,眼角笑意泛泛,朱唇轻启:“王爷此言差矣,王爷的确相貌惨绝人寰,但是,你,不是我的菜!”

今天的推荐就到这里啦,大家有什么想对小编说的吗?在文末下方留言区评论,小编就能看到哦,期待你的留言~

婆婆是地主家的闺女,她婆婆溺爱了她一辈子,我该给她做丫鬟吗?


自从婆婆搬来跟我们一块住,我对她的讨厌与日俱增。


婆婆是地主家的闺女,我就该给她做丫鬟吗?


她懒,蠢,不思进取,听天由命;她以“老了”和“有病”为挡箭牌,把自己保护和封闭起来了,可是,当时她才68岁。


她的日常就是喝茶、睡觉、看电视。我担心她这样过日子容易得老年痴呆。


我旁敲侧击地提醒她干点家务活,但她置之不理,一点作用也没有。倒是老公对我的费心积虑看不下去了,提醒说,你想让她干什么,直接跟她说就行,不用兜圈子。


不兜圈子就不兜圈子。上班之前,我直接告诉她把地拖一遍,把碗刷了,把菜摘好。她瞪着眼看着我,安静地听我安排,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我就当她接受了。


但回家看到她干的活,更生气。一看就是那种哄弄洋鬼子的,地拖的还不如不拖,拖布没洗干净,划拉的地板更脏了;刷的碗上沾着饭粒,摘的菜也不干净…………


我拿着碗,指着上面的饭粒,问她为什么不洗干净。

她说没看见,怕刷不干净还是好省刷的,结果还是不干净。一脸的无辜,一脸的不知所措。

对这样的老人,你还能怎样?,自己再干一遍就是了。


结婚十几年了,我是知道她的。但我不理解的是,生活中发生了这么多变故,她为什么一点都不改变!


老公说他们姊妹小的时候家务活都是奶奶干的,他娘不干家务活。

光闲着玩 ?我朝老公翻白眼。


跟着爹到地里干农活,家务活不会干。


我嘲讽道,吆,还是种田能手呀!


婆婆还不到七十岁,就已经当八十岁开始养老了,跟着我们过着让我羡慕嫉妒恨的日子。

我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可以不用这么劳累和匆忙,可以闲下来,坐在明亮清爽的窗前,喝喝茶,看看书,透过窗子眺望外面喧闹的世界,把世间的辛苦和劳累关在外面,与我无关。


我曾无数次憧憬这样的场景,给自己每天迈出家门的脚步助力,为了这样的日子早日来临。

可是,我婆婆,忽然空降而来 ,立马过上了我 期盼的生活。而且,还有我这个免费保姆伺候。婆婆真不亏是大户人家的闺女,是人生大赢家!


我裸嫁进他们的家门,和老公白手起家。房子、车子都是自己拼搏而得,日子刚有点起色,我还在拼死拼活的干,她就来摘桃子了,心安理得的过上了老太君的生活。

她最得意的话就是:生下的儿子,过下的地。


我跟小姑子诉苦。小姑子说你不用说我也明白,咱娘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我们姊妹三个,都是奶奶养大的,她也就是光生了我们。年轻时都是这样,现在年龄大了,还能怎样?你多担待吧,大地主家的闺女就是这样。


我嘞个去,解放多少年了!?她大地主家的闺女,我还得给她做丫鬟不成 !?


一次灵魂的拷问


当然,婆婆也不是一无是处,她也有优点。比如她很温和,很善良,从不与人争执;她从不大声说话,吃饭悄无声息;她不吝啬,自己有的东西,只要别人喜欢,眼也不眨就送给别人。


她曾告诉我,说她结婚时娘家陪送的嫁妆中有100元钱。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的100元钱,能盖四间大瓦房。


那时整个家族还没有分家,我的二爷爷在当家,当时生活窘迫,二爷爷想让婆婆把这个钱交出去。奶奶不同意,说这是人家娘家陪送的钱,没有要的道理,不让她上交。


二爷爷就找茬骂人,骂了好几天,婆婆怕奶奶吃气、为难,就把钱交给了二爷爷。


根据后来整个家族对她的爱护,我猜测,她虽然当时损失了这100元钱,但收获的无形的东西不少。她赢得了这个大家族对她的尊重。全家人都喜欢她,都宠着她,她才一直保持着她的少女情怀,心智没有长大。


公公宠她就不说了。她婆婆,也就是我老公的奶奶,也是把她当亲生女儿来疼的。


老公的爷爷是个革命者,当年随着解放部队南下,最后在南方结婚另娶,奶奶与他离婚不离家——那个时代这样的例子很多。


跟爷爷离婚时,奶奶只有公公一个孩子,才八岁。婆婆娶进家门,没有闺女的奶奶稀罕的了不得。婆婆不会干家务活,不会做饭,奶奶终其一生竟然没有让婆婆做过饭,而且婆婆的三个孩子也是奶奶一手带大的。


婆婆跟着公公出去干农活。别以为她是种庄稼的能手,也是个磨洋工,出去装装样子的,反正不能在家闲着吧。

有时静下心来我就想,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呢?母亲爱孩子是本性。为什么婆婆自己生的孩子自己不亲自带呢?弄得自己的三个孩子跟自己的感情不是很深厚。是不是因为奶奶喜欢孩子,她就大方地把亲自抚养的权利送了出去?


小姑子跟我说过一件事,又让我差点打消这个想法。生小姑子的月子里,小姑子白天睡觉,夜里哭,就是那种“夜哭郎”。奶奶成宿成宿的抱着她,白天还要洗衣做饭喂猪,熬眼太厉害了,就得了个“谷眼”,我婆婆倒是没耽误了睡觉。


我婆婆六十多岁的人了,睡眠超级好,让我佩服的不行。我经常调侃说,如果婆婆在家睡觉,有人在外面敲门,就是用大锤砸也甭想把门叫开。


有时候我也怀疑,她是不是大智若愚,把老子的“无为”用的如火纯情。


我一直知道她有点耳聋,有时候有些话跟她说两三遍她都听不见,她也经常告诉我们她耳朵不好使,所以,平常我跟老公小声叽喳她时,并不背着她。


可是,有一次公公的忌日,回老家上坟。我跟老公在院子里的厨房里炒菜,外面没有姜了,我让老公到堂屋里去拿。婆婆在里面应声而答,说屋里也没有了,上大婶家去拿一块吧。


我和老公面面相觑,院子里的厨房跟堂屋有相当远的距离,我们就用平常的语调在对话,她耳朵不好,怎么听到的?就是耳朵好的也不一定能听到。看来,她耳朵不是一般的好使,而是很好使。


有人说,婆媳是天敌。但我婆婆跟她婆婆就契合的天衣无缝,如同母女。到了我这里,倒对婆婆满肚子意见,显然我不如我奶奶有涵养。


我也很纳闷,像奶奶那种有决断、干净利落的人,怎么就没有把婆婆培训出来,而是越俎代庖,什么事都揽来自己干,难道她不知道她不能陪她一辈子,婆婆终归还是要自己面对生活的吗?


溺爱就是戕害

而婆婆就跟傻子一样只享受眼前 的 舒适而不考虑将来吗?没有一点忧患意识吗?


有一次,我们娘俩进行了一次深刻的灵魂交谈。


我跟她说,还不到七十岁,还能动,不能光坐着,要多活动。现在不动,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地就会失能,那时候,想动也动不了了。而且,多活动活动,干点家务活,还能预防老年痴呆,为什么不干呢?


她说不是她不想干,是不会干,而且干了我也不满意,还不如不干。


我说不会可以学呀,谁也不是生来就会的,都是学会的。


她说自己不识字,怎么学。


我奶奶也不识字,不是都学会了吗,又不是让你去造火箭,必须得识字。


你奶奶习惯了,我不习惯。


本来心平气和的,听她说了这句话,心里的火“噌”就窜上来了。


谁天生就习惯呀 !?不都是因为自己的家,因为自己的亲人,不得不去做,不得不习惯吗!?


你不习惯!?你还格外高贵不成!?这句话是在心里的,没敢说出来。


分寸我还是有的。虽然我发作起来,婆婆无力反抗,但对老人,我不会事后让自己的良心不安的。老公经常看我的笑话,每次生气跟婆婆说了重话,冷静下来就愧疚,就又找个由头,到婆婆屋里,给她斟茶倒水的说软和话,那一刻才真像她的贴身女仆,那是变相的赔礼道歉。


老公经常安慰我说,她就是这样,一辈子都没变,这么大年纪了,你能给她改过来!?

我知道改不过来,但她毫无付出,就过着我想过的日子,心里有点愤懑不平。


你好,我是老孙的视界,关注我,听我给你讲人生百态的情感故事。


她是夫人陪嫁丫鬟,无名无分连生6子,丈夫:一夫一妻只能委屈你

她是夫人陪嫁丫鬟,无名无分连生6子,丈夫:一夫一妻只能委屈你

民国是一段光怪陆离的时期,中外和新旧思想激烈碰撞,在某种程度上让人无法适应。一方面的对西方自由和平等的追求,另一方面却是对封建礼教的无力抵抗。

本期小编为大家介绍的主人公,是梁启超的二夫人王桂荃。她出身卑微只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后来梁启超跟她产生了感情,并且生育了六个孩子,然而丈夫为了一夫一妻的承诺不能给她名分。

王桂荃从小家境贫寒,幼年的时候家里一贫如洗。母亲很早就过世了,家里兄弟姐妹众多,完全依靠父亲种田为生,但这样显然不能养活王桂荃。

后来一位路过的算命先生胡搅蛮缠,说他们家之所以不能振兴,是因为王桂荃命太硬。愚昧无知的父亲竟然相信了这些胡话,平时对王桂荃非打即骂。

在王桂荃四岁的那年,父亲也得了重病过世。无依无靠的王桂荃被拐卖了四次,最终才在李家当了丫鬟。千金李惠仙看到王桂荃长得漂亮人也机灵,因此将她带到了夫家成为了陪嫁夫人。

王桂荃原名王来喜,梁启超觉得这个名字俗不可耐,因此为她改名的。也许在梁启超的心中,王桂荃本来就聪明伶俐,当然值得更美好的名字才能与她相配。

梁启超是我国思想和文化的先驱,一直以来都推崇在旧中国学习西方思想。因此对待婚姻问题上,也是一夫一妻制的推崇者,自己在同妻子结婚的时候,就许诺做彼此唯一的爱人。

虽然梁启超纳王桂荃为妾,但为了遵循曾经的誓言,并不能给王桂荃真正意义上的名分。就这样王桂荃接连生育了六个孩子,虽然成为了梁家的有功之臣,但却依然无名无分。

面对这一切王桂荃从进门那天就知道了,自己身份地位地位,李家能够收留自己就很好了。如今为梁启超生下了六个孩子,此后他们母女能够衣食无忧,其它的她也不会有更多的奢求。

自己对梁启超更多的欣赏和爱慕,能和心爱的人相守就可以了。想来自己身世浮沉雨打萍这么多年,作为夫人的陪嫁丫鬟,能够有这样的人生已经够不错了。

王桂荃虽然无名无分,但在家中却尽到了长辈在职责。无论是自己的孩子还是夫人的孩子,她都一视同仁用心照看,是一位中国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

1929年1月19日,梁启超在北京医院病逝,临终的时候他拉着王桂荃的手说:此生并非不爱你,但为了一夫一妻的承诺,只能委屈你了。

后来原配夫人也病故,王桂荃独自一个人养大了家中的九个孩子。无论是生活再艰苦,也要让孩子们吃饱饭,还让他们都接受了教育,其中三个还成为了院士。

然而后来在上世纪六十年底的时候,王桂荃却遭到了迫害。晚年的她孤零零一人病死牛棚,被一张草席卷着下葬,人生可以说是无限悲惨了。

高质量古言种田文合集,女主穿越,美食日常,家长里短,发家致富

高质量古言种田文系列:

1.《步步高》 作者:张鼎鼎

2.《重生之归位》 作者:狂上加狂

3.《水乡人家》 作者:乡村原野

4.《生活在明朝》 作者:某某宝

5.《阿梨》 作者:李寂v5

6.《长安调》 作者:顾青姿

7.《农门青云路》 作者:梅无阙

8.《将军的佛系娇妻》 作者:研研夏日

9.《小乙种田记》 作者:小等娃

10.《美人小吃店》 作者:银河灿烂

11.《和离之后》 作者:碧云天

12.《京都小厨娘》 作者:雪橘

13.《漕运大佬独宠商户娇女》 作者:罗木木

14.《真千金靠养猪做首富》 作者:椰丝糖

15.《掠春光》 作者:熙禾

16.《老寡妇生活指南》 作者:呦呦雨

17.《隔壁的秀才有点俏》 作者:香槟色玫瑰

18.《山里人家》 作者:竹篱清茶

1.《步步高》 作者:张鼎鼎

文案

一个成功的穿越女那就既要能打得垮极品;又要能帮家人捞的住钱财,当得了官。
吃素?不要!
穷困?不要!
我们的口号就是步步高,步步都要好!

刘欢欢穿越了,一穿来就知道前任被白莲花气的跳了河。
老爹被迷了眼,老妈不给力,周围还有一堆各有打算的亲戚,刘欢欢只有挽起袖子,拿起笔,哪里出事戳哪里。

——

简评:聪慧能干女主vs闷骚深情男主,女主穿越,美食日常,家长里短,发家致富,古言创业大爽文。难得写得比较接地气的种田文,开篇是女主穿到古代一个9岁小姑娘身上,之一件事就是和小三斗智斗勇,成功挽救家庭。因为铺子出事,不得不带领母亲在古代搞起了美食事业,什么羊肉串啦、砂锅啦、麻辣烫啦,看得人流口水。在这个过程中,女主顺带养成了自己的童养夫,并智斗各路极品亲戚。最后事业爱情双丰收,圆满撒花~

2.《重生之归位》 作者:狂上加狂

文案

当年两家婴儿错抱,琼娘崔家商户女错位成了柳家官宦千金,奈何昏头要强,用力过猛,落得孑然一身的凄惨下场。

这一次重活,她索性大方起来:女配你好!什么?
你要换回你金贵的官宦嫡女身份?痛快换去!
想要我冠盖京华的才女名气?不用客气!
喜欢我那前途大好的倜傥夫君?请解衣慢用!
什么……还想要塞给我你前世侍奉的那位阴狠毒辣的造反王爷?嗯……您真的不用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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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评:挣钱小能手vs混不吝王爷,女主重生,真假千金,种田经商,古言甜爽文。一句话简介:古代版学痞权二代追求学霸校花的打脸情路。

3.《水乡人家》 作者:乡村原野

文案

哑女郭清雅穿到异时空的水乡农家。
这是一个完美而又绝妙的家庭组合。
因此,前世安静了二十四年的哑女,
今世人生处处峰回路转、时时拨云见月,
她的故事,从一场横刀夺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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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评:清冷聪慧女主vs果断宠妻男主,种田,经商,朝堂,古言大长篇。容易站错男主,男二可惜咯。

4.《生活在明朝》 作者:某某宝

文案

常言道,财是祸根。祸害她两世被退婚。

重生小门小户中,苏瑾暗暗发誓,这辈子只要钱财不要夫君,运河两岸繁华盛,且看她如何步步为营,将自己的小日子经营得繁花似锦。

——

简评:聪慧通透女主vs腹黑闷骚男主,女主重生,种田经商,平淡日常风。全篇写得很琐碎,但又格外真实,宛如置身于真正的古代,好看!

5.《阿梨》 作者:李寂v5

文案

被卖给薛家做小媳妇的那年,阿梨十五岁。
柳眉杏眼,娇弱温柔,整张脸还没有少年的一个巴掌大。
那时的薛延不学好,诨名赫赫,带着一帮狐朋狗友横行于市,把整个镇上弄得鸡飞狗跳。
阿梨瘦弱,但勤勤恳恳,总算是支起了一个家。
她想着,薛延品性并不坏,何况少年夫妻老来伴,浪子回头金不换,不该甩手不管。
别人骂她傻,阿梨只弯眼笑着,从不说话。
后来,阿梨因病失聪,薛延疯了一样抱着她求医问药,但散尽家财而未果。知道再无治愈可能的那天,他捧着她的脸哭了一个晚上。
那夜大雨滂沱,冲垮了半片房梁。
而在这之后,薛延用一双手,撑起了阿梨的整片天。

——

简评:温柔软绵孤女vs落魄纨绔子弟,先婚后爱,种田经商,温馨向古言。

6.《长安调》 作者:顾青姿

文案

谢奚穿到长安城还是一脸懵,谢家只有一个六岁的小萝卜头和十五岁的‘她’,做留守儿童。

没多久就发现了一个老乡。

家里债台高筑,她只能从操旧业。


崔邺:你呆在乡下干嘛呢

谢奚:开农场,种田、养殖,扶持重点产业。扶贫到家,脱贫攻坚,一起奔小康……

崔邺:我好奇你之前做什么工作的?

谢奚:我,农业大学的研究生,考公上岸后在基层扶贫,有丰富的扶贫经验。有什么疑问吗?需要我说导师名字吗?

崔邺:倒也不用。

谢奚:我长得不像是能干这么有力量工作?

崔邺:……


后来崔邺给她求婚的时候,请了凉州的一个手艺人,给她表演了一场烟花。

绚烂非凡,夺目耀眼。比现代的烟花更迷人,更让人觉得真实。

崔邺问她:“漂亮吗?”

她很认真的说:“漂亮,就是有点废衣服,我衣服被烧了十三个洞……”

崔邺:……

——

简评:清醒聪慧女主vs潇洒不羁男主,双穿越,美食种田,伪基建,平淡温馨风。

7.《农门青云路》 作者:梅无阙

文案

冬青是湘王妃的贴身婢女,尽忠职守形如疯狗。
却遭主子发卖,辗转卖入农家,与了一个傻子为妻。

傻子说:冬青是常绿乔木,会开花能入药,中看又中用,实乃好物。
傻子还说:你若不弃,我便陪你直上云霄。

冬青细一看,这个夫君身强力壮形似檀郎,还仔细将她放在心上,甚好!

从此,夫妻携手并进,一步一步青云直上,换个姿势爬到与旧主同等高度!

冬青:(^ω^)我的夫君也位高权重,而且没有通房妾室哦。
湘王妃:(╯‵□′)╯︵┻━┻

——

简评:本土商业女vs穿越科举男,先婚后爱,发家致富,温馨种田升级流。全篇暖暖的,男女主都很温柔,赞。

8.《将军的佛系娇妻》 作者:研研夏日

文案

一觉醒来,罗蒹葭发现自己穿进了一本名叫《冷酷将军爱上我》的书里。
男主是她的丈夫褚威冷,女主……不是她。
作为男主的原配,她将会在男主外出打仗时红杏出墙。
后来男主在战场上救了下一任皇上,官职一路飙升,从一个小兵成为大历朝战功赫赫的大将军。
而她作为男主那个嫌贫爱富的原配,下场非常凄惨。


睁开眼看着面前破败的房屋,罗蒹葭稍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此时还在男主的老家中,一切都还来得及。
既来之则安之。
她只需多赚些钱,安心等着便是。
等到女主出现,她就可以顺利跟男主和离,带着钱离开。
然而,一年又一年,等到褚威冷成了威震四方的大将军,等她孩子都生了两个了那一日始终没有到来。

——

简评:独立聪慧小厨娘vs糙气宠妻大将军,穿书,种田经商,日久生情,慢热日常风。

9.《小乙种田记》 作者:小等娃

文案

这是一个普通的穿越女在古代农村种点田、致点富、发点财、嫁个人的故事。

——

简评:平凡女主vs普通男主,女主穿越,青梅竹马,家长里短,种田经商,平淡慢热风。这本真的好好看啊,感觉看到了自己的儿时生活。

10.《美人小吃店》 作者:银河灿烂

文案

杏花巷口新开了一家小吃店。
起初,在店里忙活的只有一个清丽少女,姓萧,街坊领居都笑称她为:“小美人”。
她家卖的点心,不但模样小巧玲珑,味道也是一等一的好,是以很快风靡一时。
渐渐的,人们发现她店里的美人越来越多,忙前忙后的,不仅有世家大族的贵女,还有清淮河畔的花魁。
倒真成了个名副其实的美人小吃店。
时光慢慢走,美人小吃店也越开越大,一直开到皇都,享誉全国。
很多年后,大明女首富萧娘子还会想起那个初次做花卷的夜晚。
小小的点心,承载了少女的期望和未来。

——

简评:富二代女主vs邻家小哥哥,青梅竹马,古风美食文,平淡温馨风,明朝背景。一句话简介:穿越悠哉慢生活。

11.《和离之后》 作者:碧云天

文案

嫁入沈家七年,等着丈夫金榜题名时姜秀娘却被挤兑的和离了。
她一直都是听话的孩子,活到二十二年都在为别人,这一次却想为自己活一次,拿着讨回来的嫁妆,带着家里的一帮哥哥们,靠着金手指把姜家村经营的有声有色。
直到有一天,当朝首辅竟然要续弦娶她?想到刚入了翰林院还在熬资历的前夫,姜秀娘忍不住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

简评:贤惠离异女vs宠妻鳏夫男,发家致富,种田经商,古代大龄男女的故事。

12.《京都小厨娘》 作者:雪橘

文案

美食博主洛文穿到京都郊区的布衣女子身上,变成了洛文柠,爹死了娘病了,脚边还有个三岁的弟弟等着投喂,她只能挑起担子卖小吃赚钱生活。从路边摊到早点铺子、小镇饭馆,再到京都酒楼,洛文柠一步一个脚印,终于名扬京都。

小镇的清晨,当看到这个专注于食物的女子时,凌正煜狂躁的内心竟然平静下来,后来当他吃到这个女子做的食物时,顿时有种被治愈的感觉,从此,年轻的将军便上了心。于是,凌府的暗线多了一个秘密任务--打探阿柠姑娘又在卖什么好吃的!


小剧场1:
凌正煜:好吃,再来一碗!
洛文柠:小店 *** ,客官明日再来。
凌正煜:夫人,别闹,这是在家里!!
洛文柠:哎哟,忘了~
凌正煜:......


小剧场2:
老祖母:嗯,嗯,好吃好吃!
洛文柠:这是我专门为您做的,您多吃点~
老祖母:真是我的乖孙女~呃,那个愣头巴脑的人是你相公?
洛文柠:嗯。
老祖母:哎,可惜了......
凌正煜:奶奶,我才是您孙子!.....不带你们这样欺负人的!!

——

简评:娇俏小厨娘vs深情少年将军,女主穿越,美食日常,创业经商,古风种田文。

13.《漕运大佬独宠商户娇女》 作者:罗木木

文案

被中举的未婚夫退亲本是一件悲伤的事情,奈何素云却就此走上了人生巅峰,有爹娘娇养着,有漕运大佬娇宠着,太子也糯糯的凑上来叫师娘,一胎两宝儿女双全,正应了老方丈的那句话:几十年难遇的旺家旺夫旺子的好命格。

——

简评:商户娇娇女vs宠妻满分漕运大佬,打脸虐渣,种田经商,发家致富,古言甜宠文。

14.《真千金靠养猪做首富》 作者:椰丝糖

简介

容可穿进了宅斗小说里,成了国公府流落乡野的真千金女配。眼下人在乡村,一穷二白。
国公府派管家来接人,哄她:“小娘子回家就能享泼天的富贵。”
看过原著的容可一个字也不信,等着她的是泼天的狗血才对。书中她被接回国公府就得替假千金嫁给哑巴王爷,宅斗失败反复被打脸,最后落个流放饿死的下场。

她果断拒绝回去宅斗,决定靠自己的双手养猪致富。
宅什么斗,是烤乳猪、小酥肉、糖醋排骨、冰糖肘子不香吗?

#宅斗不如养猪#
#做真千金,不如做真首富#

容可先养猪崽再开酒楼,后来更是将猪肉副食品连锁店开遍全国,年年流水一般的雪花银进账。
而当初嘲笑她养猪的国公府却被罢爵抄家,曾经高高在上的假千金落魄到吃一碗肉羹都要计算。

国公府和假千金嫉妒得眼红,曾经对她不屑一顾,如今都回头恳求。
国公府爹:可可吾儿,回府来为父帮你经营生意。
假千金:我才是容家的女儿,我们还是换回身份。
容可:勿cue,今年的腊肠还没有熏。

【男主篇】
谢洵是当朝皇七子,虽然身患哑疾,但却掌管天下暗卫,囊括朝臣阴私,亲贵朝臣无一不惧。他权势过重,为了取信皇帝,打算迎娶卫国府那个流落乡野的嫡女。
但容可这个小娘子竟然宁愿养猪都不肯回京嫁给他。
他堂堂一介王爷,连只猪都比不过么?
谢洵越来越上心,越来越情根深种。
京中都说容可是个粗鄙无礼钻营钱财的野丫头,但他知道,他的未婚妻是个心地善良志向远大的小娘子。

真香虽迟但到,后来谢洵,堂堂一介王爷,开始和猪争宠了。

——

简评:元气能干小村姑vs腹黑哑巴王爷,穿书,真假千金,种田经商,女配逆袭,美食日常。

15.《掠春光》 作者:熙禾

文案

求问:一夜之间成为顶级暴发户家的冒牌三 *** ,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季兄:谁是暴发户?
季父:哪个是冒牌货?
季家众人:此人好生无礼,轰出去轰出去,终生不可踏入我季家名下澡堂子半步!
季樱(矜持):来都来了,那便……恣意纵情,随心而行,赚些小钱,赏花赏景,岂不快哉?
抬头,某个黑了脸的少年郎拂袖而去。
“她一个字都没提到我!

——

简评:商贾女vs少年郎,女主穿梭,种田经商,家长里短,古言大长篇。

16.《老寡妇生活指南》 作者:呦呦雨

文案

穿越成悲催老寡妇,直接进入养老生活,本打算美滋滋从此告别996.
奈何没有退休金,被生活所迫,进城经商赚小钱钱,用心生活。

——

简评:能干老太太,穿越,种田经商,布衣生活,家长里短,慢节奏。

17.《隔壁的秀才有点俏》 作者:香槟色玫瑰

文案

顾如槿又把顾璟弘踢开的被子盖上,又闭上眼睛。另外一间屋子里,顾元娘把小女儿抱在怀里,看着大女儿和二女儿在里面翻来覆去,高兴得团团转。

——

简评:彪悍小寡妇vs俊俏小秀才,种田,经商,权谋。

18.《山里人家》 作者:竹篱清茶

文案

顾水秀穿越到一个贫穷的山旮沓里,阴差阳错嫁给了猎户董成虎,夫妻相濡以沫,把日子过成诗,从家徒四壁,到有房有田有山。从毫无权势的底层百姓到隐世世族。两人一步一个脚印,创造属于自己的奇迹。

——

简评:村姑vs猎户,女主穿越,婚后日常,发家致富,种田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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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听闻夫君加官进爵,乡下的糟糠妻来寻人,被当叫花子赶出门

本故事已由作者:应惘然,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每天读点故事”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1

前缘坊门前,贞娘已驻足许久。她伸手进荷包,将里头的每一块碎银都仔细地描摹了一遍,终于跺了跺脚,鼓起勇气踏进门去。

她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却又不愿露出畏缩的小家子气惹旁人低瞧几分。

想此处再如何久负盛名也不过就是一买卖之地,遂依着赶集时的做派,扯了嗓门对着柜台一吆喝:“掌柜的,来生意了。”

兰鸢今日看店,因夜里没睡好,瞌睡打得正香,冷不丁被这打雷般的叫嚷声惊醒,差点儿摔倒在地。

她揉了揉还有些许迷蒙的双眼,将面前的客人给打量清晰。这一瞧,即使面上神色不变,心底却是疑窦丛生。

面前的客人褐色短打裹身,无论是强壮的四肢,还是粗糙的肌肤,亦或是粗俗的举止,都与坊中的精致格格不入。

前缘坊以交易装饰性绣品为主要营生,后扩大经营也兼卖刺绣精良的成衣。可无论是哪样,其受众人群多偏向达官显贵家的女眷。

倒不是兰鸢嫌贫爱富瞧不上贞娘,着实是她的身份根本用不上这些。

贞娘哪里知晓这些,她早已在一件件光鲜亮丽的成衣中挑花了眼。她一年四季皆在田地间劳作,为方便锄地连麻裙都甚少上身,又何时见过这般精致的衣裙。

可女子爱美是天性,更何况她今日还有着非买下一件不可的理由。她瞧了许久,终于在一件绣着喜鹊登枝纹的正红色马面裙前停住。

“掌柜的,拿这件衣裳给俺瞧瞧。”她勾着满是老茧的手指指着,眼底闪烁着几缕欢喜。

兰鸢惊奇,不承想这位客人还是个识货的。这件马面裙虽瞧着平平无奇,可整个裙面皆绣了吉祥花样的暗纹,穿于身上行走于阳光之下时,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其实,贞娘择它的原因十分简单。她哪里见识过什么暗纹,只以为这裙瞧着朴素,也没多少绣花,打量贵不到哪里去。

也因此,当兰鸢委婉地告诉她此衣价值不菲时,她惊得一下子瞪圆了双眼。

“掌柜的,你这做人不厚道哟,就一块布扯了个裙,咋能卖恁么贵。你别是瞧不起俺,以为俺没个银两,这才随便报了个高价儿,俺今天可是带足了银子的。”

她一着急,就连家乡土语都飚了出来。她将半袋子碎银拍在桌上,撸起袖子叉起腰,两条几乎从未打理过的杂眉高高竖着,怎么看都是一副等着干架的模样。

兰鸢哭笑不得,耐着性子将那衣裙拎起,放在阳光下让贞娘自己瞧个明白。贞娘愤愤来瞧,这才瞧见那隐于裙身的、密密麻麻的精致绣纹,一时间臊红了从未保养过的粗糙面庞。

正尴尬间,门外又风风火火闯进一名老妇。那老妇眼光一扫定格在贞娘身上,着急忙慌地便过来拍她的手,嘟囔道:

“你个败家的婆姨哟,咱家是个什么样的家底你会不知道,居然还敢进这种一看就贼溜贵的绣品店里来买衣裳。我儿就算当了老爷,也经不起你这样的作耗哟。”

贞娘被拍得脸一红,态度虽然恭敬,但话语里多少也添了几分委屈:“婆婆哎,您是他娘,穿成啥样子他都要供着你。可俺不同哩。

“俺要是不装扮装扮,回头要是被府里头的小妖精笑话,以后俺还怎么摆正室的谱儿。相公当了官老爷了,俺又不在他身边三年,他身边的狐狸精肯定少不了。”

老妇的眼“提溜提溜”地转,腾出一只手悄悄伸到桌边,将那一袋子碎银重新揣回怀中,这才安慰贞娘道:

“俺儿子才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俺就在这里给你担保,你这个嫡妻的位置任是哪个小妖精都动不了。

“你有在这打扮的空儿,咱早就到了俺儿子那边儿了,还不快点儿过去。你难道不想早点儿见到你相公么?”

贞娘得了保证,虽然还有些眼馋那件衣裙,但到底是见相公之心更加迫切,遂寻了“再四处逛逛”的借口便要扶着老妇离开。

兰鸢心领神会地一笑,虽没做成生意,还是热情地将二人送到了门口。采买刚归的徐棱与二人在门口擦肩而过,轻“咦”了一声后不由自主地回头。

兰鸢好奇,徐棱遂解释道:“刚刚在街上被那老妇人问过路,那老妇人说,自己与儿媳妇是新上任吴通判的家眷。”

“你别是听错了吧,吴通判可是有正室夫人的。”兰鸢随口接道,忽而如想起什么一般目光一凝。

她虽长于江南,但为生意故自小便学习各地俚语与官话,方才那双婆媳的对话早就尽收耳底。

糟糠妻千里寻夫,满心欢喜地得遇夫婿,却只能瞧见满眼的物是人非。那位客人,怕是要受锥心之痛了吧。

2

比起心痛,贞娘更多的是头脑发懵。

她浑浑噩噩地跟着仆从走进吴府的深宅大院、浑浑噩噩地看着久别重逢的夫君那嫌弃中又透着无奈的眼神、浑浑噩噩地听着婆母明显转了风向的话语。

一片混乱的神思里,脑海里唯一清醒的,便是方才在吴府门口瞧见的那夫唱妇随的一幕。

自出了前缘坊,她便与婆母一同往吴府赶。谁知婆母半路不小心扭了脚,她只能先将婆母放在路边的茶寮上暂作休息,自己孤身寻上吴府门去。

门房拜高踩低,见她一身的穷酸模样,十分不客气地将她拦住,望人时鼻孔望天,一开口便满是嘲讽:“哪里来的叫花婆子,官老爷的府邸也是你能够随便乱闯的么?”

听闻夫君加官进爵,乡下的糟糠妻来寻人,被当叫花子赶出门

她好声好气地表明身份,谁知那门房根本不信,瞧她的目光愈发鄙夷:

“就你这样还想做还官家太太,要讹诈也不挑个可信点儿的说辞。你个疯婆子还不滚远点儿,再不走,小心我拿大扫帚扫你。”

她一介妇人哪里是门房的对手,被门房几番推搡便跌倒在门外。门房得意地拍了拍手,待要转身,忽而瞧见官家车马,立即眉开眼笑地迎了上去。

贞娘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她的夫君吴良与一光鲜亮丽的妇人言笑晏晏地下了马车,听着那门房谄媚又恭敬地唤着“老爷、夫人”等语。

她眸光怔怔,瞳孔深处映着吴良那宠溺的笑。吴良的笑予了那妇人,相扶的举止里柔情百转。

她已看得呆了,连起身扑过去相认都忘记。直到那关闭的大门掩了相携而去的身影,直到有鬼鬼祟祟的仆从带她秘密从角门入内院见吴良,她都没缓过神来。

“贞娘,并非为夫言而无信,实在是当初形势逼人,为夫迫不得已这才另娶旁人。”吴良拉住贞娘的手,向她解释道。

当初他进京赶考,有幸高中进士后便留在京都四处活动,以求能分到个好去处。某日他与其他几个同僚一同去赵大人府上拜谒,恰逢赵家 *** 意外落水。

当时他救人心切,等带着人游上岸才后知后觉,孤男寡女于水中相拥,于男子是香艳趣闻,于女子却是名节大损。

赵家岂肯家中女眷传出这等风言风语,当场便要他认下二人已定下婚约的事实。他有心拒绝,无奈……

“赵家在朝中颇有势力,得罪了赵家,便等于断送了半程仕途。他们以为夫仕途胁迫,为夫寒窗苦读十数载,好不容易有了功名等待封官,哪里敢在这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他唏嘘不已,若当时驳了赵家的面,说不得他这辈子便要委顿进哪一处的穷乡僻壤里。

“可是,可是……”贞娘两眼通红,她恨、她气。

她辛辛苦苦操持吴家多载,孝顺婆母、伺候相公从未懈怠。好不容易熬到相公当了官,她还没来得及享一天官太太的福,居然就莫名其妙地丢了正室的身份。

“贞娘,你觉得你能当好这个官太太么,瞧你那乡野做派,到现在连个官话都没说个囫囵。”

吴良还在苦求,吴母却见不得自己儿子这般委屈,将当时的承诺丢到脑后,只一个劲儿地斥责贞娘道:

“你家往上数三代全是泥腿子户,按理说本就配不上我儿。且自你嫁过来,三年多也没给吴家延续个香火。若我吴家真正计较起来,你早就犯了七出,我吴家能立时休了你。”

贞娘不可置信地看向吴母。

当初她家虽是农户,但好歹能图个温饱,使媒人上门说亲的人家也多能拿得出一份像样的彩礼来。

吴良虽说考了个秀才,但因吴父早亡而自己又不事生产,导致家徒四壁难以为继。他腆着脸上门求亲时,仅带了一对老银质地的虾须镯,穷得堪称一贫如洗。

是她带着嫁妆进门才维系住酒席的基本体面,又是她下田做活顶缺才勉强维持住全家的生活,以及他继续苦读的开销。

至于肚皮没个动静,那也是因为夫妻两个聚少离多造成的。如今婆婆一股脑儿地全怪到她的头上,着实令她透心凉。

“母亲怎可如此说贞娘,糟糠之妻不下堂,但凡我有一丝丝的办法,也不愿这么委屈了她。”吴良拦住吴母的话头,颇不赞同地看向吴母。

贞娘心中陡然升起一丝感动,全然忘记这三年光阴里吴良的音信全无是为哪般。

“事已至此,还要先委屈贞娘先做几年为夫的妾室。待到你诞下我吴家的子嗣续我吴家香火,为夫再想法子提你为平妻。”吴良含情脉脉,握紧了贞娘的手。

“这倒也是个法子。”吴母一拍大腿,跟着附和道。

“贞娘,你要不是嫁给我儿,恐怕现在还不知在哪个田地里窝着呢。官家的姨娘也算主子,日后照样有大把的丫鬟奴婢伺候着你。

“也就是我儿有良心,还想着日后给你个平妻之位。你可别不识好歹,要是这样都不答应,那还不如直接休了了事。”

吴良赶忙将贞娘抓得更紧,一心安抚道:“你且放心,你虽为妾室,但为夫也绝不会亏待了你。”

贞娘今日突逢此番大变故,心早乱成麻,哪里还有什么主意可想。偏偏吴母与吴良一恐吓一哄骗,搅得她的脑袋糊成一团,愈发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结结巴巴地开口:“相公,当初你是正儿八经地过六礼娶的俺,俺就是你的正房。

“俺一时做个小可以,但俺不要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俺更不想俺将来的孩子,一出生还顶个庶出的名头。”

她到底对吴良心存眷恋,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巴望着他能早日实现诺言,提她为平妻。

吴良赶忙扯出大大的笑脸,将她抱得愈发紧:“好贞娘,就冲你这通情晓义的劲儿,为夫也舍不得委屈你一辈子。”

3

既话已谈妥,吴良松下心防去找赵氏。

也不知他与她如何相谈,至晚间,阖府便都知晓老夫人驾到,并且还带来一个一直伺候左右的妾。在吴良的说辞里,贞娘就是他从前在家时纳的小。

赵氏全盘接收,先摆儿媳的孝敬姿态,躬身迎吴母住进主院,拨四个丫鬟四个粗使婆子小心伺候。

又端主母的大方做派,不急不恼地给贞娘拨了个小跨院住着,并指了两个丫头随身伺候。

粗布麻衣早已换下,小丫头取来浅杏色丝绸衣裙给贞娘更衣。贞娘摸着这等从未用过的布料心中略添几分平意,梳洗一新后便往正院用晚饭。

从前在家时,一应饭食皆由她亲手操持,待饭菜上桌,她便依次唤来婆母与吴良。虽是粗茶淡饭,但三人相对围坐举箸共饮,倒也添了几分家常温馨。

如今吴良当了老爷,家中厨房也有了专人负责,那她也能偷得懒,直接享用些现成的吧。

她美滋滋地想着,一抬手直接掀了门帘。屋中本欢声笑语不断,等她进去后却一下子静了下来。她愣愣地看着那早已吃喝上的三人,一张圆桌只配了三凳,根本未给她留位。

“哎呦,贞姨娘怎么到正院里来了。您是姨娘,是没资格在正院用饭的,您的饭菜已用格屉装了送您屋里去了。”赵氏身边的一蓝衣丫鬟快言快语,可上挑的眉眼咄咄逼人。

“阿绿,你怎这么没眼力见儿。贞姨娘哪里是不懂规矩的人,她定是来伺候主母用饭的。按规矩,妾室必随侍主母左右,待主母用饭后歇下,才能够回自己院里享用。”

赵氏身边另一穿粉色衣裳的丫鬟斯文浅笑,可说出的话却有如利刃。

“我本还打算让你歇上一日再过来,不承想你竟是个如此懂事的。既如此,你便过来伺候吧。”

赵氏等二丫鬟说完,终于掀开了眼皮正眼瞧她。其上扬着精致下颚睥睨的模样摆足了正室的谱儿。

“还愣着干什么。”叫阿绿的丫鬟推她上前,粉衣丫鬟则将公筷塞入她的手中。二人齐齐用力,压得她脊背一弯,添了一分卑微的姿态。

贞娘刚欲直起身,赵氏的眼风已从面前菜上扫过,定格在不远处的一道精致菜肴上。粉衣丫鬟立刻拍了拍她,催促道:“没瞧见夫人要用那道菜么,还不快布菜。”

贞娘强忍泪水,拿筷子的手微微轻颤。她从未想过,她竟然要对着除婆母以外的女子卑躬屈膝。她转头看向吴母,吴母却尴尬地避开她的视线。

她又求救地看向吴良,吴良唇角蠕动,低头嗫嚅道:“从前家中没个主母,你随意些也无人计较。可如今既到了这里,自要一切都按照规矩来。”

规矩!若真真依着规矩,她何至沦落于此。明明不是个脆弱的性子,可莫名被欺压至此,她的眼眶还是红了大半。

“罢了,贞姨娘头次来,兴许还没适应过来,今日就先站在一边,看着丫头们是如何伺候的,日后一并学了就是。”赵氏终于开口,招来绿衣丫鬟伺候。

那丫鬟轻快应着,奴颜媚骨之姿令人作呕。贞娘浑身僵硬,至此方知妾的含义。从前不过听人说起,富户人家得闲钱买妾玩乐。妾地位低下,日夜伺候主母不敢怠慢。

可她,明明是吴良明媒正娶的妻。

这一顿饭,就在她的胡思乱想里悄无声息地度过。好不容易等到用完了膳,赵氏因要处理府中琐事,总算大方放她离开。

她在林荫小道中跑得飞快,恨不得能长出翅膀飞出这偌大的吴府。她一路强忍泪水,直到伏到自己的床边才肯让哽咽出声。她后悔了,后悔答应吴良弃妻为妾。

“好贞娘,为夫知道让你受委屈了。可如今为夫虽有个官身,却处处都需岳家帮衬。只有为夫步步高升,才能更好地照顾你呀。”不知过了多久,吴良总算姗姗而来。

他挥退丫鬟,将贞娘抱在怀中,将手搭上她的衣衫,一丝一丝地剥离着。

“咱们都暂且忍耐些时日,等你生下孩子,为夫就提你为平妻。那时你和她平起平坐,便不用再受这份气了。”

落在身体上的指尖如点了火,轻易便将自己给燃烧了起来,贞娘在吴良的拥抱中认命地闭上双眼。如今,她唯一能拿回身份的指望,尽数在这一个不知何时能够到来的孩子身上。

*** 娱,暂柔软了贞娘的心肠。

第二日一早,她含羞忍怯地服侍吴良起床梳洗,待将人送出门后,赵氏又派了个丫鬟前来。那丫鬟趾高气昂,极敷衍地行了一礼,睥睨道:“贞姨娘,夫人唤您过去伺候呢。”

贞娘心中再次起气,她被赵氏欺压也就罢了,可如今竟还被一贱籍呼来喝去。

她转过身去欲不予理会,谁知那丫头也不是个好惹的,张口便讥讽道:“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你有什么好拿乔的。”

“我不是奴才,我是正正经经的良民。”贞娘气得浑身发抖,如今,她也只剩这个身份能够维护自己的体面一二。

“哈哈哈,这可笑死我了。妾不过半主,通买卖,与仆婢并无本质差别,您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那丫鬟笑得前仰后合,也懒怠与她废话,直接指使一同前来的婆子将她押了去。

正院中,赵氏已在上首坐定,茶水与蒲团皆备。端茶的丫鬟连番催促:“贞姨娘,给主母磕了头、敬了茶再收了赏,才能算得上被认可的姨娘,您可千万别错了规矩。”

规矩规矩,又是规矩!贞娘愤愤抬头,狠狠瞪向赵氏。如今赵氏的光鲜亮丽,都不过是抢的她的荣光。

“怎地,你若不愿,那就是一通房,连妾的资格都无。”赵氏面容如古井无波,唯眼底闪着一丝厌弃。

贞娘轻轻一抖,终究微弯了脊背,给赵氏磕头行礼。吴良说过,她以妾的身份生子,才能有提升平妻的资格。事已至此,她不能断掉这唯一的后路。

她将所有的泪水都咽进肚中,只盼着这些个退让与委屈,能够助她早日喜得麟儿,重新挺直腰杆。

4

不过半月,贞娘已感觉是熬过了几载春秋。虽已给自己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建设,可每每对着赵氏强颜欢笑,仍旧令她心力交瘁。

小月子又如期而至,她趴在床边嚎啕大哭。她从未如此渴求腹中能有一个小生命孕育着。

这些日子赵氏也心情不太好,她与吴良成亲三载,几乎日日都呆在一处,可肚子也始终没个动静。屋漏偏逢连夜雨,如今还多了个妾日日在眼前膈应。

一妻一妾都在为子嗣伤心,吴良感受到府中的躁郁之气,遂决定带全家去寺中礼佛。通州郊区的钟鸣寺素来香火鼎盛,安置着送子观音的大殿里香客更是络绎不绝。

一大早,吴良便带着吴母、赵氏、贞娘启程。吴良骑马,赵氏与吴母同乘一辆马车,至于为妾的贞娘,她没资格坐进去,被发派到与赵氏的几个大丫鬟们挤到后头。

那日的绿衣丫鬟与粉衣丫鬟赫然在列。相处这些日子下来,贞娘也知这俩丫鬟是赵氏的陪嫁,一名阿绿,一名阿杏。

据说赵氏本来打算,若再过个一年半载肚皮还没有音讯,便将其中一人提为通房。二人本是竞争的关系,谁知半路杀出个贞娘,倒叫这俩人暂时握手言和,一致对起贞娘这个外来。

既要同仇敌忾,这俩丫鬟便一路都没闲着,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同时又格外眼红着贞娘那一身流光溢彩的马面裙。

贞娘的手攒得死紧,几乎将裙角揉烂。她只觉身上这件喜鹊登枝纹的马面裙满是针刺,早已扎得她千疮百孔。

这件马面裙出自前缘坊,除了颜色不同,其他与当初她看上的那件一模一样。

赵氏将这件衣裳赏赐下来的时候,眉梢眼角的轻蔑与得意都懒怠掩饰。妾穿不得大红,赵氏用一件银红的衣裳不断磋磨着她的尊严。

今日愿带她出门,不过是想昭告乡邻。她,是赵氏身边的奴仆,是吴通判家中的妾。

果然,自进了钟鸣寺,赵氏便要求贞娘时刻伺候在左右,就连在佛前 *** ,她都没肯让贞娘磕头跪拜,不断地向众人展示着她主母的身份与地位。

待拜完佛,赵氏欲与贞娘单独谈话。阿绿与阿杏自觉靠后,让出一片僻静的清净地。贞娘着实不愿与赵氏单独呆在一处,可架不住俩丫鬟的推搡,被迫与赵氏双目相对。

“我猜,你此刻一定是在心底骂我,骂我恬不知耻倒贴吴良,害得你白白丢了正室的位置。”赵氏低首,眼底藏着淡淡的嘲讽。

贞娘眼底蕴着火、心头顶着怒,她顾不得什么尊卑贵贱,歇斯底里地吼着:“你好歹也是一名门闺秀,难道真真找不到男人了么,为何要去抢别人的相公。”

赵氏却云淡风轻,视她的愤怒如不见,等将唇角的讥笑压下才淡淡说道:

“我堂堂赵家嫡女,如何会做出那般鸡鸣狗盗之事。你的正妻之位不是我夺过来的,那可是咱们的夫君亲自送到我手上的呢。”

赵氏说得极慢,将每一个字句都在唇边流转,直直砸向贞娘心头。

贞娘不可置信地扬起脸,她感觉自己快要接触到真相,从前一直被忽略的种种正在被一层一层地揭开。

在赵氏的描述中,当年吴良进京赶考,因同吃同住的学子皆未娶妻,他为了融入他们圈子好共同促学,便谎称自己也未曾婚配。

至于赵氏,因守孝耽搁了婚事,成了高不成低不就的待嫁老女。眼见着在京中寻不到可心意的人家,她家便走了“榜下捉婿”的路线。说是“捉”,其实早早遣过人来探过口风。

能攀上这等岳家,那仕途之路不说平步青云,那也得扶摇直上。吴良被即将到手的权势蒙了眼,丝毫不提家中已娶妻的事实。

等到岳家帮他争取到来江南富庶地当知县,他更只有一心一意供着赵氏的份儿,早把贞娘抛之脑后。

“不会的,相公不会这么对俺的。”贞娘一个字都不肯相信,她拼命摇着头,拿双手将双耳堵住,不愿意再去看赵氏一张一合的嘴。

5

“你以为,凭他自己的本事,凭什么不过三年考核便能高升正六品通判。这一切,没有我娘家在后头支撑,他什么都不是。”

赵氏语笑嫣然,故意加重音量:“如果不是我故意使人送信去他家,你以为你能知晓他如今的近况么?相公可是早早就决定了,要让你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他面前呢。”

贞娘在她的话语里缓缓蹲下身来,她抱着自己直哆嗦,曾经的期盼渐渐化为泡影,成了更大的笑话。

当年她在家苦苦等待,好不容易等来了吴良高中的消息,激动得与婆母抱头痛哭。

那时,她兴高采烈地收拾了行李,准备卖了家中的一切,携婆母上京来寻他。他又来信好言相劝,让她们暂且耐心等着,等他到了任上安定下来再做打算。

她这一等就是三年,在杳无音信的绝望里死守。三年后收到他的信时,她只以为是苦尽甘来,可没想到现实残忍如斯。

赵氏“咯咯”直笑,眼中的光淬上毒:“自我知晓了你的存在,我便一直计划着。我要让你知道,你一个乡野村妇这辈子都不可能与我平起平坐,连妾都不行。”

她潇洒转身,再不去理会贞娘的哀嚎。

贞娘维持着半蹲的姿势久久不能动弹,她大脑里已然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正当她失魂落魄时,忽然前方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听着像极了赵氏的声音。

她犹豫片刻,到底还是走上前瞧个究竟。眼前的一幕令她吃惊不已,赵氏居然被一醉酒的大汉死死箍着,一张俏脸吓得惨白。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因要与贞娘单独谈话,赵氏只让阿杏与阿绿跟着。因这一处足够僻静,以致自己遭了难后,都有几分求救无门的意味。

她呼叫阿绿与阿杏帮忙,可那一对素日里牙尖嘴利的丫头,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根本没半分用处,即使拼了全力拳打脚踢,也没将赵氏给解救出来。

“美人,来让大爷香一个嘛。”那壮汉醉言醉语,腥臭的嘴恨不能立刻拱上赵氏的香腮。

贞娘素来心软,知名节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即使与赵氏不和,她也不愿看着浪荡子欺辱良家妇女。她大喝一声,整个人用力向那壮汉撞去。

她日常务农,养粗了手脚的同时亦养壮了身体。经她这一撞,那壮汉踉跄了数步,终将赵氏给放了出来。阿绿与阿杏赶紧来扶,搀着赵氏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那壮汉竟还要来追,贞娘绝不可能再从壮汉身上占得便宜,只能拉起赵氏便跑。阿绿与阿杏俩丫头还算忠心,即使力有未逮,也死命拦在前头。

这一拖延,总算勉强让贞娘与赵氏与那壮汉拉开了几步距离。至人多出,听到动静的小厮匆匆赶来,合力将又追赶上来的醉汉拿下。

眼见得救,赵氏这才松了口气,她五味杂陈地看向贞娘,心内早已翻江倒海。

她是在成亲两年之后偶然知晓贞娘的存在的。吴良为权势娶她,婚后虽相敬如宾,但到底记得几分糟糠情义,又自觉对贞娘有愧,便时常偷偷闷在书房,拿着贞娘绣的荷包睹物思人。

此时生米已煮成熟饭,再去责骂吴良又有何用。可她不甘丈夫记挂着旁人,更怕那贞娘改日会寻上门来讨要正妻之位,她踌躇许久,终于决定写信招贞娘前来。

她是知晓吴良见利忘义的本质的,更何况思念的人近在眼前,那因距离而产生的遗憾便会随着日日相对而消失殆尽。更何况,能给予他帮助的只会是自己。

果然,吴良花言巧语骗贞娘为妾,又装作无可奈何的模样,却坐拥齐人之福。可她却不想等下去。贞娘虽粗鄙,可照样叫吴良揣在心头日日宠爱。

她已等不到吴良厌弃贞娘的那一天,便只能亲自动手,叫贞娘认识吴良的真面目,能够主动放弃这一段本就虚妄的情谊。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会遭遇醉汉的轻薄,也更没想到,得知了真相的贞娘,竟还愿意救下自己。

醉汉被押了下去,轻薄官家女眷的罪名足够他喝一壶。寺中知客僧也赶忙过来打着圆场,恭恭敬敬地将她们这一行迎进净室暂且歇息。

不一会儿,在后山观摩石刻的吴良听到消息后匆匆赶来,他径直去了赵氏房中安抚,令守门的阿绿与阿杏眉飞色舞。

贞娘就在隔壁,她早就听到了吴良的脚步声,自然也听到了守门丫鬟得意又欢喜的笑声。

不一会儿,阿绿与阿杏得赵氏意先行离开。贞娘偷偷摸摸起身,她悄无声息地立到赵氏门外,不由自主地侧耳细听。

“宛如,对外就称那醉汉调戏的人是贞娘吧。你乃为夫正室,代表的是为夫的脸面。而贞娘不过一妾,人们提起也不过一段香艳趣闻,虽会暗地嘲笑一二,但到底无伤大雅。”

门内吴良淡漠的嗓音传来,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贞娘蓦然睁大了眼,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盼了几年的夫君,不但曾经狠心将她抛弃,现在还居然要毁她名声。

6

她捂住嘴悄悄退了出去,走出净室后便往山下一路狂奔。泪水混着心伤,叫从前自以为是的美好一寸寸消散。她永远都记得,自己初见吴良时的美好。

那时她为在田间劳作的父母送饭,途径村口的大榕树时暂歇了歇脚,那时吴良就在大树的另一侧读书。

一席长衫罩身,一块巾帕裹发,一卷书页在手,一盏茶水印唇。

那时正值炎炎夏日,绿荫亭亭如盖,吴良从书中抬起头,清浅地对她一笑。那与农户们截然不同的书生气息,叫她瞧着着了魔、入了心。

后令她惊喜的是,吴良竟上门提亲。她不顾家人的反对硬嫁了去。

就算需要担起男子之责下田劳作、需要承女子之任操持家务,可只要想到能永远地得到那样的笑容,便够了。

可如今回头再看,不过是笑话一场。她用尽全力飞奔,就连嶙峋碎石划伤了脚都感觉不到疼痛。

“吁。”马儿一声长鸣,一双前蹄高高竖起。驾车人技术娴熟,总算有惊无险地从贞娘头顶划过。

兰鸢被颠得七荤八素,被徐棱扶出车厢时几乎脸色惨白。

她喘匀了气后看向贞娘,先认出了贞娘身上的裙衫,后才记起这个人来。吴夫人来买这条衣裙时满眼算计,不承想算计的便是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的可怜人。

她与徐棱上山拜佛刚刚结束,隐隐约约也听了几耳朵那场香艳事。

吴家的仆从口径一致,言之凿凿被醉汉轻薄的乃家主小妾。她方才还唏嘘不已,那个提起自己夫君便满脸骄傲的女子,终究被残酷的现实折磨得不成人形。

“这世上有什么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兰鸢不忍,将贞娘一把抱住,她只以为贞娘是故意撞向他们的马车,想自尽来全名节。

贞娘也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兰鸢,虽萍水相逢,可单单这一句话便足以温暖她几乎冷透了的内心。她转身抱住兰鸢嚎啕大哭,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尽。

忽然,不远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众人的高喊,“贞姨娘”的名字在林间若隐若现。

贞娘一个激灵,赶忙跪下来给兰鸢结结实实地磕了两个响头,求救道:“求您救救俺,俺不想跟他们回去。”

都是从绝望里走过一遭的人,兰鸢一眼看穿她的彷徨,她哪里会不清楚内宅的弯弯绕。

兴许是怜惜作祟,亦兴许是感同身受,她一把拉起贞娘上了马车,在众人寻来之前,招呼徐棱绝尘而去。

吴府始终没找到贞娘,吴良甚至派人去了家乡沿路搜索。贞娘在前缘坊中藏了多日,直到吴府人疲马翻后才提出告辞:“俺要去京城,俺要去告官,俺要告他停妻再娶。”

在前缘坊的这么多天,她渐渐弄明白了什么叫做停妻再娶,什么叫做掩人耳目的平妻。

“俺明明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不应该委屈自己做个受人摆布的妾。俺不甘心,就算和他彻底闹掰,俺也要带着俺的正室身份,堂堂正正地让世人瞧着。”

她目光如火,熊熊燃烧着愤怒与斗志。这是她绕不开的劫,不将它解开,这辈子都难以安生。

各人皆有各人的追求与缘法,就比如她对生命的渴望,就比如明玉对自由的追求,还比如闵柔对情爱的决绝,贞娘所求是她的正室身份,是嫡妻的尊严。

她赠贞娘以盘缠,又将当初贞娘瞧上的,唯正室才能穿的正红色马面裙郑重交到其手中。那波光粼粼的色泽里,是贞娘此生更大的期盼。

7

上京之路艰难,贞娘在半道便被盗匪抢了盘缠。她一路乞讨,在途径家乡时驻足不前。明明家乡不过百里,可她不甘就此狼狈回家。

她咬牙朝着京城的方向继续行进,唯一心愿便是早些为自己正名。

她运气不错,拦下的之一辆马车便隶属于监察御史傅成傅大人。一个乞儿冲撞官家车马,瞬间便能引来两侧随从的棍棒交加。

可是她不怕,她弓着身子,即使被打倒在地,也一步一步爬向傅成。

状纸是在通州时让兰鸢找人代写的,她颤颤巍巍地递出,从喉咙中发出如小兽般的低吼:“大人,俺要告官。俺告通州通判吴良停妻再娶,德行有亏。”

一听状告的是吴良,傅成立刻吩咐停轿,又命人扶着她内堂说话。她这才知,吴良所娶的赵氏是吏部尚书赵廷之女。

也兴许是她的造化,这个傅成与赵廷素来不对付,自得了这状纸之后,当即上奏朝廷,俨然有火上浇油之势。

皇上听闻竟有此等伤风败俗之事,立刻着傅成详细审理。捉拿函一路飞奔,吴良携母与妻战战兢兢上京请罪。

两相对簿公堂,吴良怨怼之色浓重,不过自持身份没当庭发作出来。

吴母却是个不能忍的,一个纵步便扑到贞娘身上左右捶打,边捶边嚎道:“你这个丧门星,居然做出这样坑害我儿的事来,看我今天不和你拼命。”

贞娘收了从前的恭顺贤良,她抓住吴母的手,同样声嘶力竭地吼道:“婆母,到底是谁不仁在先。你们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哄俺自贬为妾,如今还指望俺对你们感恩戴德。”

赵氏则不发一言,她不知此刻的自己能够说些什么。她本以为,贞娘不过一乡野村妇,知晓了真相后顶多会心灰意冷地归家,在穷乡僻壤里苟延残喘。

可她没想到其竟会千里上京状告,只为了给自己的身份求一个公道。只可惜,这个世道,哪里又能有什么真相可言……

“大人明鉴,这贞娘确实曾是下官的正妻不假,但下官早就在进京赶考之前将她休弃。”吴良却不急不躁,无任何狡辩地应下当年娶妻之事。

吴母赶忙上前禀报:“大人切莫冤枉我儿,此女自嫁入我家来,便时常无事生非,与邻里搬弄口舌,又兼其三年无所出,我儿早有心休弃,就连休书都早就写好。

“因我儿走得急,便让老妇我转交休书。可老妇当时正摔伤了腿,生怕她离开后便无人照拂于我,这才偷偷瞒了下来。

“等后来老妇瞧她伺候得尽心,又生怕我儿后娶之人与老妇相处不得宜,便决定收她做我儿小妾,好歹能尽心伺候于我。

“我儿向来孝顺,自知拗不过我,便勉强同意纳她为妾。哪知她不甘做小,竟折腾出这么多事来。”

又有人呈上当年家乡的姻缘簿,册上明确记载吴良的休弃事宜。

再有贞娘的父兄登场,都提及当年已领回了贞娘的嫁妆若干。只因吴母又多付了些银钱,他们才勉强同意瞒着贞娘,让贞娘在吴家多待些年月。

所有的人都言之凿凿,仿佛这一切不过误会,只是吴母的一厢情愿而已。吴母一人担下所有罪责,用小小的罚银惩处便将这一场闹剧化解于无形。

贞娘浑身发凉,对方人证物证俱在,能在短时间内做到这一切,非赵家襄助不可。

也对,赵家既已择了吴良为婿,便等于将彼此绑到一处。无论是维护赵家名声还是吴良声誉,她都必须成为一个妾,或者一个早已被休弃的女人。

她闭了闭眼,再次用力将头磕下,流着泪道:“大人明察,若真如她所言,那民妇便要状告吴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她从身边掏出另一张诉状,不得不佩服兰鸢的思虑周全。

在来京之前,兰鸢便给她分析过这般情形的可能性。她原本以为这不过是兰鸢的杞人忧天,如今才知自己的肤浅可笑。

“律例有云:‘妇有三不去:有所娶无所归,不去;与更三年丧,不去;前贫贱后富贵,不去。’”

她昂起头,目光直直射向吴良,一字一顿道:“昔年民妇嫁到吴家,吴家还欠着当初葬吴家阿翁时从邻居处的借银。

“自民妇到他家,内操持家务、外下地种田,保得一家老小温饱,攒出余钱送吴良求取前程。如今,吴良官居六品,显然已称得上一个‘贵’字。”

吴良猛地挺直脊背,不可置信地看向贞娘。在他的印象中大字不识的贞娘,如何能懂得这些。

贞娘惨笑,她本不想懂,可事实逼得她不得不将这些拗口的律例烂熟于心。她转过头不再看他,继续沉声说道:

“律例还有云:‘有三不去而出之者,杖一百,追还合’。大人,依照律例,民妇是吴良休不得的正妻。他需受杖一百,再迎民妇归家。”

“你这个 *** 。”吴良目光冰冷,暗簇毒箭,若从前还存了几分旖旎心思,此刻也在公堂的对簿中消耗殆尽。

贞娘傲然而视,不肯避让一分一毫。

赵氏胸怀激荡,明明她与贞娘是对立的两端,可她依然想给贞娘鼓掌。她瞧贞娘身形伟岸,恍若天神下凡。

傅成原本还在为贞娘担忧,没想到她竟是个有成算的,下得好一招柳暗花明。

他掩下满意之色,迅速拍下惊堂木定下判决,一想到赵廷那可能的、气急败坏的脸色便觉心情舒畅。他正欲退堂,贞娘忽然郑重再拜。

“禀大人,民妇求和离。”贞娘掷地有声。

她环顾四周,最终将目光定格在吴良身上,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顿道:“吴良,我这辈子清清白白嫁你,就算要离开你,也必须坦坦荡荡离开。”

她傲然挺胸,任融融晨光映满全身。这等卑劣小人,她不屑于他一世为伍。可要她顶着弃妇或者妾室的名头存于世,她亦不愿。

后记

贞娘休夫的事迹震惊朝野,如插上翅膀一般传向四面八方。听闻,各地被休弃的妇人们纷纷击鼓鸣冤,欲与前夫家仔细掰扯。

县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忙了起来,惹得各地官员怨声载道。通州作为吴良曾任职过的地方更是首当其冲,日日都能听到有妇人在衙门前放声哭泣。

但这些都与兰鸢无关,她在绣坊埋头刺绣,绣一丛蓬勃生长的野草,虽略显粗鄙,却有着旺盛的生命力。

她一边绣着,一边又想起贞娘与她告别时那坚毅的脸庞。

终究是她狭隘了,贞娘所求的从来都不仅仅是一个正室的身份,她要的,是一份堂堂正正的尊严,是能挺直腰杆地傲立于这人世。

“‘前贫贱后富贵,不去’,这可真是个好律例,”她望着在她身边忙前忙后的徐棱,揶揄道,“徐棱啊,你将来要是娶了我,想再休可就难了。”(原标题:《傲红颜:发妻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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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陪嫁 丫头 民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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