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韩国人吃米饭会将米饭捏成饭团,然后用紫菜包着吃,这就是韩国著名的紫菜包饭,这可以说是没有多大的技巧性。而日本处理米饭的手段,比起韩国,就要更加精细一点,他们会在米饭中加上各种馅料,然后用紫菜一包,再切成片就成了著名的日本寿司,根据馅料的不同,寿司的味道也是天差地别。
不过日本和韩国处理米饭的方式比起我们中华美食,就要逊色简单不少啦!首先我们中国厨师处理米饭的手段不仅多样,而且每一种都是极为好吃,所以下面就来看看中国厨师最常用米饭 *** 哪几道美食吧!日本人将米饭做成寿司,韩国人做成饭团,中国人:看好别眨眼!
之一种:蛋炒饭
蛋炒蛋是米饭 *** 出的最常见的一种美食,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将新鲜的鸡蛋与隔夜米饭一同下锅翻炒,不仅香味浓郁,而且味道也是非常丰富。每一粒米饭上面都裹着非常金黄的蛋液,称得上是色香味俱全的一道美食。另外蛋炒饭的做法也是比较简单,所以它才能够风靡整个大江南北,人人都会做人人也爱做。
第二种:锅巴
中国厨师能将煮出来的黏米饭 *** 成一道茶余饭后的休闲零食,也就是美味的锅巴。锅巴嚼起来脆劲十足,而且在嚼的过程中,还会有一股浓浓的米香,越嚼就越香甜。而锅巴的 *** ,就是讲黏米饭摊开压平,然后切成合适大小的方块,接着下锅油炸成金黄色就可以吃了。色泽金黄,口感松脆的锅巴不仅比韩国饭团要好吃,而且光看外形,就看得出高端非常多。
第三种:炸饭团
将吃剩下的黏米饭直接揉搓成一个个大小合适的圆形饭团,然后直接起油锅,下锅开炸,当饭团被炸成金黄色以后,就可捞出沥干油分开吃了。这道美食也被叫做“黄金饭团”,口感外酥里嫩,吃起来极为过瘾,而且我们在揉搓饭团的时候,还可以在里面加上自己喜欢吃的馅料,这样吃起来味道就更佳的丰富美味。
同是米饭这一种主食,但是作法就是不一样的,不同的做法,就是不同的口味。这样的烹饪方式,给出了更多精彩的瞬间,因为食物的力量是巨大的,总会让你感受到不一样的感受。今天小编就来带领大家一起来看一看不同米饭的做法。
日本人是很喜欢吃米饭的,因为日本人是很擅长做寿司的,很多的吃法和做法,都是从日本的寿司中,得到了灵感,做出了具有中国口味的米饭。还真别说,日本的米饭做的是真的很有样子,至少很漂亮的,吃起来也是很多口味的。
再一个就是韩国的米饭了,韩国人因为是擅长做泡菜和咸菜,所以对于米饭的做法,显然就是不太一样的,相比起来日本,简单了很多的。韩国米饭的做法是米饭团,看起来很是简单,也没有什么口味,但是既然韩国人喜欢吃,应该就是挺好吃的。
最后一个就是中国的了,中国的米饭和韩国,还有日本都是不一样的,是很不一样的感觉。中国的米饭是一份菜,是把米饭做成锅贴的形式的,吃起来又脆又香甜,谁尝试过这样的做法呢?是不是觉得中国人的做法,也是很特别的。
探索饭团的历史今生才发现,小身材大味道的它其实是历史的见证者从《多谢款待》到《小森林》,日本的美食片里总少不了饭团的身影出现,而饭团作为日本人的当家美食,它在日本人的心目中占据着任何珍馐美味都无法与之比拟的崇高地位,是他们居家旅行、野餐出游的必备之佳品,也是他们的主食中最不可或缺的一道汲取营养用以果腹的来源。
那么日本人为何在众多美食中独独对饭团青睐有加,能将它保留至今,没有将其遗弃在历史发展的长河中或用其他的食物将之替代掉呢?
今天我们就来说一说饭团的历史今生,探究一下这个既简单又有营养还不失美味的食物究竟是如何被发明、再被流传至今的。
要说饭团的起源,就不得不提一提日本的古历史,根据史料记载,日本的弥生时代是日本真正意义上的农耕文明发展时期,也是饭团的诞生年代,这一推测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有着实际的佐证。
在日本石川杉谷遗址的考古挖掘中,曾出土过一个炭化饭团,这一重大发现令在场的考古专家们异常兴奋,后经研究考证,这个炭化的黑饭团其历史年份可以追溯到弥生时代的中期,是目前为止日本发现过的“最古老的饭团”样本,也为之前的推测提供了最强有力的证据。
弥生时代始于公元前三世纪,这一时期的日本涌入了很多外来的人口,主要有蒙古人、中国中原人和早已迁徙到朝鲜半岛生活的中国北方人等。因这些外来人口的涌入,推动了当地农业文明的历史发展,结束了绳文时代以狩猎为主的共有制生活方式,将绳文后期所发现的水稻推广成为了当地人用以维持正常生活的物质保障。
随着农业技术的飞跃提升,日本也从发展缓慢的原始社会跨入了一个以农业发展带动冶铁技术发展的一个全新社会——即:以首次发现陶器的弥生町命名的弥生时代。
在农业耕种和冶铁技术的相互作用中,当时的生产力得到了大大的提升,水稻的种植率和产出率也愈加增大,共有制社会也在这时开始逐渐走向了奴隶制,进入了由剥削阶级为主导的层级社会体系。而饭团就是在这一时期诞生的,最初它的作用是祭祀山神,因日本其特有的地理位置原因除了面积较小的平原地区以外剩下的大面积都是以山地为主的丘陵地区,所以当地人把山具象化当做了可以保佑他们的神灵,因此饭团这一承载了人们对神灵崇敬之意的祭品才会被做成像大山一样的形状。
不过另一个说法是饭团实际上乃舶来品,是从中国远道而来的一种食物,被徐福渡海为秦始皇寻求仙药时带去了当时的日本。
据日本考古学家研究,弥生时代的生产力之所以能达到一个质的跨越其根本就在于中国秦汉时期的移民入岛,是他们的迁徙才为日本带来了由原始社会到文明社会的全新气象。
因此我们也可以猜测,饭团是由我国古老智慧的劳动人民所发明后经徐福传到了日本的一种食物,毕竟在我国一些地区的农民中,每当农忙时节,赶不及回家吃午饭,他们也会早起出门之前把提前蒸好的大米饭捏成一个圆形或类似椭圆形的形状装在饭盒内再配上些咸菜,带到地里田间用作果腹的口粮。
日本最初的饭团多是用粳米蒸熟后由农妇捏做三角形用叶子包裹以防黏手,内里会放一颗酸梅用以调整米饭单一的口感。
随着弥生时代的文化和生产力的迅猛发展,最初祭祀山神的饭团也渐渐走入了社会,不再曲高和寡而是被发展为了家家常备的食物,这也有效地解决了武士们和田地里劳作的农民在无法回家吃饭之时的饥肠辘辘问题。
日本家喻户晓的《桃太郎》故事里就讲述了桃太郎外出之时有随身携带着抚养他的老爷爷和老奶奶为他精心准备的饭团去斩妖除怪的经历,由此可见,在当时的日本社会中,饭团已占据了人们食物的主要地位。
自飞鸟时代开始,日本天皇下达了“全国禁止食肉”的规定,主要是为了应对自然灾害、让动物们有一个调养生息的时间。但这一意图经由奈良时代的发展,到了平安时代就演变成了一道强制的限令,使得无肉可食的臣民们只能以饭团来充饥自己饥饿的肠胃,获得活下去的机会。
据《日本书纪》记载,日本天武天皇在675年曾下达了一道诏令。
“自今以後,制諸漁獵者,莫造檻阱,及施機槍等類。亦四月朔以後,九月三十日以前,莫置比滿沙伎理梁,且莫食牛、馬、犬、猿、雞之肉,以外不在禁例。若有犯者罪之。”
这道诏令是日本有史料记载以来的之一次正面对“禁止食肉”的诏令,大概意思是说:每一年的四月初到九月底,不能食用牛马犬猿鸡之肉。除此之外的时间,除了禁令上所规定的肉食以外的肉食则是可以允许吃的。
在平安时代,饭团也成为了日本上流社会“最炙手可热”的当家花旦。
根据紫式部的《源氏物语》中记载:天皇赏赐给左大臣和公卿王侯的肴撰点心里就有饭团,而这时的饭团并不叫饭团,它的名字叫做“屯食”。
之一回写道,“皇帝赐众人屯食”。所谓“屯食”就是古代宫中赏赐下面人吃的糯米饭团。
第三十五回有两段,“肴馔都是素食,虽无山珍海味,却也别有风味”,“招待并无特别排场,只是椿饼、梨子、柑子等物,混合装在各种各样的盒子盖里”,“下酒的肴馔,只是些鱼干”。
第三十六回写道,“一切都照宫廷制度,非常体面。计有粥和糯米饭五十客,各处举办飨宴”。
屯食被当做一种高级的点心,摆放精美地装在漂亮的装匣里,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高级”不接地气儿的气息。
这时的屯食是由糙米、粳米合并起来捏制而成的鸡蛋状,底部没有海苔附着在饭团上,在内部添加进了时令新鲜的食材用作内陷来增添屯食更加丰富的口感。
到了镰仓时代,屯食仍然发挥着它独领 *** 的地位,成为了官府中辛苦劳作的差役们果腹的主要食物,而这时的屯食也被改良成为了“便当”,不再用树叶或布袋携带,而是有了更加“高大上”的木质小盒子相配。据说那时的文官,一顿饭也要吃上4颗屯食,由此可以推测,武士和耕地的农民很可能要吃上更多颗屯食才能填饱肚子。
而室町幕府后期到安土桃山时代,屯食则作为了古代日本士兵们行军打仗的干粮,为士兵们提供了充沛的作战体力。
在最后的封建武家——江户时代,贵族们有了携带屯食的精美漆器便当盒,就连武士们都有了简约版的“贫民便当盒”。由纯手工用竹子编制而成的一个放在腰间方便携带的“腰便当”,大概可以容纳5-6颗屯食的容量。
随着精美的漆器便当盒不断推陈出新,加之江户时代的业余生活也越来越丰富,于是“幕内便当”就成为了那一时代最为流行的饮食。那时的贵族们常常会到剧场观看歌舞伎和能剧的表演,演出的时间从早上6点一直会持续到下午的5点,占据了一整天的时间,因此午餐不得不在剧院里解决,而剧院方也抓住商机适时地推出了“幕内便当”作为满足上流社会人士的果腹需要,赢得了贵族阶层的认可和喜爱。
幕内便当是一种以屯食搭配多样副食为装饰的一种摆盒形式,屯食会做成一口一个的大小,为了装饰还会在上面撒上黑芝麻或梅子做搭配。
海苔与饭团的搭配也是在这一时期流行起来的,为了彻底将屯食打造成为小巧、精美的食物, *** “幕内便当”的厨师们尝试着各种改良搭配,因此而发明了海苔与屯食的完美组合。
京沪时代结束之后明治天皇建立了君主立宪制国家,开始了明治维新,而屯食也被唤做了“饭团”。
到了现代,饭团则从简单的口味被发展成为了内涵更加丰富的“小身材大味道”,不光占据了日本人的家庭食单,还是街边一众便利店内的主打美食。不光在日本,在世界上的各个国家,饭团这一简单、方便、营养与口味兼具的食物都成为了当地便利店里不可或缺的商品之一。
对年轻人来说,早上出门匆匆赶路上班的中途,进入一家便利店,买一个价格便宜又饱腹的饭团作为早餐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还有很多写字楼里的人会将便利店里的饭团作为自己承接午餐和晚餐之间的“下午茶”,更有一些减肥的白领女性,会将饭团作为自己减肥期间的唯一摄入饮食,因此饭团以它独有的便利性、营养性、美味性和价格优势成为了当今社会里不可或缺的一道美食,这大概也是它能被一直流传至今都未曾消失的重要原因。
日媒闹出乌龙!宣传日本饭团在德国受欢迎,配图包装上却出现韩文【环球网报道】“因健康(饮食)受重视,Onigiri(指饭团)在德国受欢迎。”《日本经济新闻》7日发文介绍了日本饭团在德国市场发展的积极趋势。不过,有日本网友发现,文章一张配图里的饭团包装上出现韩文——在德国超市中贩卖的部分饭团其实来自于韩企,这在日本 *** 上引发议论,有人评论称:“真(为日经)感到羞耻,(他们)都在调查采访些什么?”
《日本经济新闻》的文章说,因为大米在当地被视为“有利于膳食均衡”,再加上新冠肺炎疫情导致堂食以外的用餐方式的需求增加,饭团的人气正在德国高涨。相较于被称为“日本食物的代名词”的寿司,饭团更方便食用,适合倾向于重视效率的德国人。
文章提到,最近,占德国国内市场份额超两成的连锁超市品牌REWE的门店开始售卖饭团,而日本饭团品牌“权米卫”正考虑2023年在德国开专卖店。
在文章开头,《日本经济新闻》贴出一张照片,配图说明为“总部位于德国的连锁超市Tegut中贩卖的Onigiri”。
不过,有不少日本网友发现,这张照片中的饭团包装上出现韩文,还有人称,该照片中的饭团来自于韩国企业“MANJUN”。《日本经济新闻》这一报道因此引发争议。
有人说:“除了是故意这么做,很难想到别的可能性。或者说(参与写这篇文章的)记者是废物。”
还有人说:“真(为日经)感到羞耻,(他们)都在调查采访些什么?”
也有网友说:“饭团起源于韩国这种说法马上就会出现。”
还有日本网友评论称:“在察觉有潜力商品的能力方面,(日本)已被(韩国)超越是事实,对不对?看到报道前我还以为是日本带动的潮流。真悲哀。”
有人也说:“看到受到欢迎的趋势韩国企业很快就夺走市场,这种情况屡次发生。希望日本企业也努努力。”
作者:林泽宇
来源: 环球网
二战时期,日本海军顿顿有肉吃,陆军却只能吃饭团作者及简介:
福尔摩小登,90后历史爱好者,潜心研究历史多年,对关于历史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心
二战时期,日本陆军和海军的内斗一直是让日本军部头疼的一件事,双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互撕。其中,除去历史原因外,战时物资分配的不公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可以这么说,日本海军和陆军完全就不是一个亲娘养的。单拿伙食这块来说,差距实在太大了!
1、 日本陆军的伙食
在二战初期,日本陆军每日的伙食标准为:精米660克、精麦210克、罐头肉150克、乾菜:110克、泡菜:40克、酱油20克、盐12克、糖15克、茶3克、清酒0.4升或者甜食120克、卷烟20支。这种标准的伙食配给算是已经很不错了。
(只能吃饭团的日本陆军)
到了战争中后期,随着战线的拉长,日本陆军的伙食标准开始急速下降,日本国内已经无法给陆军供给那么多的食物了,中国战场的日军每天也开始吃窝窝头,想改善伙食也就只有通过强抢百姓的物资了。东南亚战争的日本陆军更惨,由于后期太平洋战争的失利,日军海上补给线被切断,困守东南亚的日军每天只能吃几个米团充饥,甚至有时候饿得不行了连自己的战友都吃。
(战争后期日本陆军的伙食标准已经相当低了)
日本史学家藤原彰曾经说过,在二战死亡的230万日军中,一半人都是因为营养不良的原因死亡的,简单说就是饿死的。这里面绝大多数人都是陆军士兵。
2、 二战时期日本海军的伙食
与陆军相比,日本海军的伙食的高标准,是在日本所有军队中出了名的。就拿最普通的海军士兵伙食来说。日本海军士兵的早餐基本都是大米饭、酱菜、加一个增味汤;午餐则是按照西式餐点的标准来的:猪排、咖喱牛肉,有时候也有鱼、寿司等;晚餐则是一些日式菜系,饭后还可以去战舰的小卖部买点烟酒什么的。这仅仅是普通海兵的伙食标准。
(日本海军的伙食,几乎顿顿有肉)
日本军官的标准就更高了,完全可以用奢华来形容。日本军官正餐的内容为西式,汤、鱼、肉、甜点应有尽有。不仅仅如此,日本军官在吃饭时候还十分注重礼仪,用餐时所有军官必须正装,按照西方礼仪来用餐。当军舰回到港口锚泊时,舰队司令用餐的时候,军乐队还得在甲板两侧奏乐。
日本海军的军舰的餐厅可以说相当豪华,所请的厨师大都来自日本更高档的饭店-东京帝国饭店。舰上还配置了许多高端的烹饪设备和饮料机器。
著名的"大和号"战列舰就因为其伙食好,被称为"大和饭店"。军舰上的冷藏库中的食品储量达26吨之多。当时的海军军官一次聚餐就要消耗几百公斤的顶级食材,价值上千美元。根据记录,1943年日本海军仅仅军官全年的食品开销就达到了133万美元,相当于两艘半战列舰。
(日本"大和号"战列舰)
更重要的是,即使是在战争后期,日本全国人民饭都吃不起,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时候,日本海军的伙食的标准也没有下降。记得日本陆军军官迁征信参观海军军舰的时候,日本海军用更低规格的海军伙食招待了他,想羞辱陆军一番,但依旧把他感动的不行,迁征信眼中,海军给他的低规格伙食已经相当高了。
3、 日本在军队配给上为何如此偏心海军?
1、 海军的重要性
海军一直都是国家的贵族军种,日本海军更是如此,在日本整个近代史中,日本海军为日本的崛起做出了巨大贡献。在甲午战争、日俄战争这两场改变日本国运的战争中,日本海军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可以说,没有日本海军就没有日本的崛起,甲午海战后,海军成为了日本的英雄军种,也成为了日本年轻人的参军的目标。所以日本一直很重视海军的发展,在伙食方面自然是待遇优厚。毕竟优厚的待遇也是实力的一种表现!
2、日本海军的精英路线,
在二战时期,日本陆军人数大约为340万,而海军人数才不到100万。也就是说,海军走的是精英路线,在同等军费下,海军平均到个人头上的经费自然比陆军多。再说,海军大多都是技术兵种,素质高、学历高,而陆军基本上是个人就能当。待遇自然也不能一样了!
(二战时期的日本海兵)
3、日本海军师从西方
日本海军在建军之初,就一直在学习西方的海军模式,海军军官大多留学英国与德国,深受英国贵族奢侈风气影响,低配置的伙食标准在日本海军看来就是一种侮辱。所以海军在伙食上的标准也是按照西方的高伙食标准来的。
4、 日本海军的优先供给
在整个二战中,日本海军一直是受到优先供给的,也就是说,有什么好东西先给海军,再给陆军。其原因就是,对日本而言,战争中真正要仰仗的是海军,而非陆军。太平洋战争的主要作战军队是海军和海军陆战队。一旦海军失败,陆军本事再大,也是要被美国军舰和空军吊打的。在有限的资源下,既然不能做到二者皆顾,那自然要选择给海军了。
(太平洋战争和美军鏖战的日本海军)
4、 总结
由于日本陆军与海军的不合,在二战中,日本海军经常拿自己的伙食待遇来嘲笑日本陆军。在海军眼中,日本陆军就只配吃草。但日本海军享有超高伙食标准的代价就是国内老百姓们的艰苦度日,当时日本国内老百姓一天的口粮都不够吃饱肚子,还经常翻垃圾桶找吃的。
太有趣了!!日本的寿司源于中国!!!
一千八百多年前(即后汉),已流传,至700年寿司开始传入日本。当时是一些商旅,用醋腌制饭团,再加上海产或肉类,压成一小块,作为沿途的食粮,后来广泛地流传日本,当时的配料更用上各种剌身,并名为“江户散鮨”亦称“握鮨”,即是现今更受欢迎的寿司。
寿司发展至今是经历过许多次变体的,所以要看在哪个节点我们定义它为“寿司”。但不那么较真的话,我们可以认为寿司前身起源于中国,后来在日本逐渐发展成现在我们所常见的寿司(当然也有其他类型的比如加州卷就是在美国首次出现)
我们所说的“寿司”呢,其实只是日语すし(sushi)的音译,汉字写法是“鮨”或者“鲊”,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日本寿司店的招牌或门帘上经常出现这两个字。而“鲊”这个东西曾多次出现在我们的古籍中,其中要数北魏的贾思勰对此最为重视,猜想他可能是枚吃货,在《齐民要术》中花了整整一节介绍“鲊”,简单说,“鲊”就是用盐和米发酵把鱼肉酿制好,然后蒸熟了吃。另外贾思勰同志还特别指出,手撕着吃才好吃,千万不要用刀切哦。(题外话,最近《舌尖上的中国 第三季》第三集里那个搞古菜新做的小哥还提到“鲊”了,做了道玲珑牡丹鮓,其实就是油炸腌鱼片)
后来呢,随着中日两国的友好发展,这种保存鱼的做法也就随着遣唐使来到了日本。于是在718年奈良时代日本颁布的《养老律令》中之一次出现了“鮨”和“鲊”,当然《养老律令》并不是关于养老的法律,而是当时年号养老。在这部法律里,“鮨”和“鲊”可以农民向国家缴纳的一种贡品。鱼处理净后先撒盐在木桶中用重物压上仨月,然后洗去盐味,桶里抹上层米饭,铺上鱼,再盖一层米饭,最后压上重物一直发酵到来年才算大功告成。据说这种寿司前身尝起来口感偏酸,味道嘛,有点臭。而且发酵了那么久,米饭自然是没法吃了,只是作为保存鱼的一种材料,吃的时候只吃鱼,扔掉米饭。考虑到当时的生活水平,这可算是相当奢侈的,属于只有贵族才能吃得起的高级食物了。
然后到了室町时代,终于有人想到把米饭丢掉实在太浪费了,于是改良了做法,缩短发酵时间,鱼和米饭可以一起吃下去了。再来到江户时代,个体经济大大发展,小市民们也可以追求品质生活了,有事没事就想吃点好的,可是等待发酵的时间还是好长啊,市民们纷纷表示等不及,于是干脆直接往米饭里到点醋做成醋饭放在盒子里,上面铺上一层海鲜,压实了直接开吃,方便又美味。就这样,关西地区的典型寿司“箱寿司”就这么诞生了。
结果大家又想到,卖寿司还要把盒子一起卖出实在浪费,于是又进化出把饭团压实然后拿掉盒子的“柿寿司”和用寿司竹帘 *** 的“卷寿司”。然而优秀的江户市民依然并不止步于此。不同于关西公家后代追求繁复华丽,关东人多是武士后代,喜爱简单直爽,于是嘛,直接用手来捏饭团就好了,也就是我们目前常见的“握寿司”,也叫“江户前寿司。”不过呢,“江户前寿司”在当时已不再如他的前身那样高冷,属于街边小吃级的存在,广泛流行在街头巷尾,直到明治维新之后才又渐渐有了高级的寿司店和回转寿司。
所以综合看起来,中国的“鲊”跟现代“寿司”还是有一定差异的,只能算前身了吧。主要还是在日本发展成型的。
去过日本或者对日本美食感兴趣的人,大概都会对寿司有所了解。寿司就是把金枪鱼等切成一口能吃下去的小薄片,然后用手把它攥在米饭团的上面。
而事实上,寿司有着令人意想不到的历史和文化内涵,这是很难用一两句话简单说清楚的。
寿司的"寿"字本来是"醋",日语的发音都是"su",意思是用醋泡过的鱼肉。寿司在公元927年完成的平安时代法典《延喜式》中就已有记载。
当时的寿司指的是一种保存鱼的方式。在鱼身上抹上盐,用重物压聚,使之自然发酵。当产生酸味后,即可食用,其味甚佳。
其实公元200年即东汉后期,中国就开始流传'寿司"这种食品,在辞典中的解释为以盐、醋、米及鱼肉做成的食品。宋朝年间,中国战乱仍频,寿司正好成为逃难的充饥食品而品种更多,有蔬菜类、鱼类、肉类,甚至贝类都有。
公元700年,出外经商的日本商人将寿司带入日本。当时的日本人,用一些醋腌制过的饭团,加上一些海产或肉类,压成一块块小块,整齐地排列在一个小木箱之内,作为旅途的食粮。直到江户时代(1603~1867年),寿司才于日本广泛流传,成为一种普通的食品。
平时我们说的寿司是指"握寿司"。实际上,除握寿司之外,还有很多各式各样的寿司。在江户时代的延宝年间(1673~1680年),京都的医生松本善甫把各种海鲜用醋泡上一夜,然后和米饭捏在一起,可以说这是当时对食物保鲜的一种新的尝试。
在那之后经过了一百五十年,住在江户城的一位名叫华屋与兵卫的人于文政六年(1823年)简化了寿司的做法和吃法,把米饭和用醋泡过的海鲜整在一起,把它命名为"与兵卫寿司",公开出售,这就是现在的握寿司的原型。
除了握寿司之外,尚有"卷指"及"箱寿司"。卷指是把饭、青瓜、吞拿鱼、蛋及腌萝卜等材料用紫菜包着。箱寿司则先将饭放入木盒中,铺上各式配料加盖用力压,然后把木盒寿司抽出切成一块块,由于状若箱子,因而得名。
另外,在一般寿司店可以品尝的"手卷",其实是卷指的一种。话说在18世纪,由于那些赌徒终日留连赌场,为解决肚子问题,而又怕饭粒粘着扑克及手指,故用紫菜将之卷起来,方便食用,渐渐便成为今日的手卷了。
似乎是进入昭和时代以后,才开始有了吃寿司的各种规矩。这是在自称为"美食家"的人们当中慢慢形成的。但是回顾一下寿司的起点,可以看出,握寿司原是作为一种方便食品出现的。为此,"考证"得过多过细也许反而会显得繁琐了,好好享受当下美食才是最重要的!
小饭团、大智慧--日本国民吃食大揭秘!原创拍客 babayala 日本频道 昨天
おにぎり
小饭团·大智慧--
日本国民吃食大揭秘
烈日炎炎的夏天,没有饭团该怎么活?
2020年刚刚过去的暑假,相信对很多家庭来说都是难忘的。日本连续十几日高温预警,除了北海道全国地图一片红!再加上始终无法清零的新冠病毒,带着口罩活动更是热上加热。
这个夏天大部分中小学生仅仅只有两周的假期,还正好赶上最热的时期。虽然是放假,但学生们参加的学校俱乐部活动可是几乎一天都不休息。尤其是搞运动的孩子们顶着下火的大太阳,在球场上挥汗如雨,个个晒得黑里透红,绝对称得上“燃烧青春”的真实写照。不得不感叹日本孩子的体力和毅力普遍超出中国孩子的背后原因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日复一日的勤奋与努力。
在日本学生们参加课后的学校俱乐部活动或者兴趣班,尤其是长时间的练习和比赛时,都需要带些补充体力的食物。中间休息吃饭的时间通常十几二十分钟,迅速补给的食物首当其冲就是日本的国民吃食——饭团。
おにぎり
大部分的日本妈妈们一大早都会捏上几个给孩子带上,便当盒里可以没有水果蔬菜,可以没有大鱼大肉,饭团是绝对不可或缺的。尤其是暑期高温烈日炎炎之下,吃上凉凉的米饭团既爽口又开胃。每每看着踢球的孩子在休息间歇边抹着汗,边三口两口消灭一个饭团,就很感慨这吃食真是太智慧了。
“之一偶像”鈴木一郎与饭团的不解情缘
著名的棒球运动员、日本运动男孩的之一偶像鈴木一郎,在2019年退役时召开的记者发布会上,曾特意对妻子表示感谢。他说在自己棒球比赛生涯中,妻子给他亲手做了大概2800多个饭团。
在如此重要的时刻,铃木一郎却提到饭团这种“小事情”,足见对其意义重大。饭团不光是补充体力的吃食,更饱含着妻子对他职业生涯的默默支持与深沉的爱意。
世界顶级运动员尚且如此看重小小的饭团,更别提普通老百姓了。在日本生活入乡随俗,尤其是有孩子的家庭,哪个妈妈没捏过饭团?
笔者的一位好友,育有两个爱好棒球的儿子,老公还是孩子学校棒球队的教练。两个孩子从一年级开始打棒球,现在大儿子中学三年级,小儿子小学四年级,朋友粗算下来训练和比赛给三个人捏过的饭团大概有4200个左右。不由地感叹孩子的坚持不懈,背后是母爱父爱的强大支撑,小小的饭团承载着的是有形的精神力量。
不光是体育训练,日本的学校开运动会、社会实践、不提供午餐的幼儿园和小中高大学,甚至是公司职员带的便当,饭团是极其普遍的主食。为什么日本人如此热衷饭团呢?饭团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霓虹国度的便当盒里的呢?饭团到底有多少营养价值?……让我们来揭开日本国民吃食的魅力面纱吧。
饭团的前世今生
1987年石川县能登半岛的中部丘陵地带发掘出一处弥生时期(公元前10世纪—公元3世纪)的部落遗迹,被命名为杉谷遗迹。当中发现了留有人类手指捏痕的炭化米团,形状酷似现在的粽子。据考古学家推算炭化米团的形成时间为弥生时代中期,也就是公元前300年左右,这一发现被普遍认为是最早的饭团雏形。
多年来考古学家也在日本另外几处遗址中发现了饭团的蛛丝马迹,比较有代表性的是1984年在横滨市发掘出的北川表上遗迹中,出土了8个大便当盒,便当盒中装有手捏痕迹的炭化米饭团,更大的长约15公分,推算形成时间为古坟时代后期(大约为公元五世纪末到公元六世纪末)。
饭团的日语通用名称是“おにぎり”(御握饭),也有个别地方称为“おむすび”(御结び)。最早有“握饭”名称记载的史料为奈良初期(公元721年)的《常陆国风土记》。进入平安时期,素有日本版红楼梦之称的《源氏物语》中出现了“屯食”的叫法,“屯食”是当时皇族或者贵族在宴会上赐给下属的食物,通常为一合半糯米制成的椭圆型饭团。(注:合,为日本大米的计量单位,一合约为生米150克,蒸成米饭之后约为340克。)
进入镰仓时代末期(公元14世纪左右),饭团从糯米演变为粳米,表面开始用海苔包裹。海苔既增加了营养价值,米饭粒又不会粘在手上,使得饭团更方便食用。进入江户时代,饭团的样貌就基本固定下来了,跟我们现代的饭团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大的差别。
从古代到第二次世界大战,饭团可以说是日本行军打仗必不可少的军需物资。为了携带方便、食用简单,常常用一合米捏成一个球型大饭团,二战时的标准供给为每人每顿两个。(此处心情极其复杂,想到日本给中国造成的战争伤害,饭团都不那么香了……)
↑该作品由芥末婶儿友情提供
二战之后,日本进入经济全面复苏时期,随着1952年大型超市、1971年小型便利店的出现,饭团作为支撑型主打产品,引发了各公司激烈的竞争战,饭团也开始从货架到餐桌,走进千家万户,成为老百姓最常见的吃食。
饭团の里和表
日本饭团从形状上看,比较常见的如上图有三角形、圆柱形和球型。近年来也有美食爱好者将季节及活动主题与应季食材相结合,将饭团创作出赏心悦目的花式风格。
↑该作品由芥末婶儿友情提供
不管饭团怎么花式变化,表和里的基本要素都离不开:米饭、馅料和海苔。
==米饭==
在日本生活多年,一直纳闷米饭放到第二天为什么口感还是那么好?捏成寿司和饭团以后为什么一点也不粘不硬?这个答案在自家孩子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得到了解答。
日本公立小学一般在五、六年级的社会实践课会带学生去农村了解大米的种植过程,并体验下地插秧,每个孩子回来还要对大米进行研究,形成报告,在全班发表。所以要问日本小学生大米的常识或者种类,大部分孩子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世界大米主要分为两大类:亚洲种和非洲种,亚洲种中又分为长粒米和短粒米两个亚种。盛产于日本的大米品种为短粒种玄米(japonica),米粒呈椭圆或者圆型,直链淀粉含量适中,在蒸制过程中水分含量多,口感柔软,有光泽,细细咀嚼还会有淡淡的甜味。米饭即使凉了,淀粉成分也不容易变硬,口感和味道都不会变差,非常适合做寿司捏饭团。
日本大米与中国淮河以北的大米属于同一种族,经过经年累月地不断改良,及北半球岛国特有的土壤与雨水的种植环境,追求极致的日本人制造出若干个头顶光环的世界顶级大米品种,其中我们中国人熟知的有新泻鱼沼的越光(コシヒカリ)、秋田小町(あきたこまち)、宫城的一见钟情(ひとめぼれ),日本国内常见品种多达近二十种。
大量依靠进口,资源极度匮乏的日本,大米却是唯一能够自给自足的食物,除了日常饱腹,还有重要的战略意义。一旦被封国或者面临战争等紧急时刻,有米就饿不着。这不得不说岛国的危机意识是时时刻刻存在的。
==馅料==
饭团可以说能包罗万象,跟中国的饺子有异曲同工之妙。广义上来讲能放凉吃的肉菜蛋都可以包在里面,或者跟米饭和在一起,捏成饭团。因为一般要出门携带,需要放置一段时间再吃,馅料要保证新鲜,尽量以不容易腐烂变质的食材为主,调味尽量偏咸一些。
虽说萝卜白菜各有所好,但体现在饭团上,日本大众口味还是相当接近的。一般社团法人おにぎり(饭团)协会对日本三大便利店2019年4月——2020年3月的最新调查数据显示,最有人气的饭团集中于吞拿鱼酱、鲑鱼、梅子和明太鱼子。此外比较常见的馅料还有昆布、高菜,近些年更是不断推陈出新,烤牛肉、番茄鸡蛋、炸鸡块等等也出现在了饭团中。
7.11饭团销量前三甲:
之一名 浓厚蛋黄酱吞拿鱼
第二名 熟成红鲑
第三名 纪州高梅泥
全家饭团销量前三甲:
之一名 蛋黄酱金枪鱼
第二名 烤鲑鱼
第三名 红鲑
罗森饭团销量前三甲:
之一名 红鲑
第二名 蛋黄酱吞拿鱼
第三名 辣口明太鱼子
==海苔==
提到海苔,不得不说便利店对于饭团发展做出的巨大贡献。众所周知,烤好的海苔,一包到米饭上立刻就会变得绵软,虽然包上海苔解决了手上粘饭粒的问题,但干干脆脆的口感也找不到了。
饭团の营养价值
为了解决这个难题,最早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长野县的一家便当店首次推出了海苔与三角饭团分离包装的方式。1978年7.11将这一分离包装的 *** 进一步完善,并且形成了工业化生产模式。三角饭团的塑料包装几经进化演变,最终形成了现在的三步走模式。
饭团除了携带方便、食用起来简单卫生以外,营养价值更是不容小觑。以便利店为例,粗算一般饭团重量为110克左右,其中馅料重量6-10克左右。
米饭100克的标准营养成分为:
热量168kcal
糖质36.8克
食物纤维0.3克
蛋白质2.5克
根据馅料的不同,饭团的营养成分也不尽相同
以罗森的烧鲑鱼为例:
热量179kcal
蛋白质4.9克
脂质2.1克
糖类34.4克
食物纤维1.6克
食盐成分1.2克
京都大学运动医学专业教授森谷敏夫认为:体育运动需要消耗身体里的大量能量,肌肉里蓄积的糖原量对运动机能,特别是持久力的影响巨大。也就是说肌肉里储备大量的糖原,对运动选手来说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碳水化合物是肌肉糖原的主要来源,激烈运动型选手每天摄入的食物中,建议碳水化合物的比例占到总量的70%。
同时运动后的30分钟被称为营养补给的“黄金期”,在这个时间段及时补充糖类、蛋白质、脂质,对恢复疲劳和提升体力有极大帮助。饭团无疑能综合以上营养成分,是能够迅速提供补给的最方便快捷的食品。
日本谷物专家、五星大米鉴定师澁谷梨絵女士认为:日常从事体育运动的人,推荐食用鲑鱼饭团,除了米饭的营养之外,鲑鱼比其他饭团馅料含有更丰富的维生素D,促进骨对钙的吸收,可以更加有效地提高身体的抗疲劳机能。
小小饭团,内藏乾坤
大米自古以来被日本人奉为“神圣之物”,三角饭团的三个角,更被视为开天劈地之后,支撑天地的三根神柱幻化成的造化三神。
饭团的日语“おにぎり”,与“鬼を切る”读音相近,因此饭团也有辟邪驱魔的寓意。日本民间流传很多扔饭团退鬼治鬼的坊间故事。而饭团的另一个称呼为“お結び”,在日语里又有“结缘”的好意思。
小小饭团不仅被赋予了抽象的神化意义,在日常生活中更具有现实意义。民以食为天,饮食是一个国家民族文化的缩影,每个家庭用不同的或者相近的饭团形式表达着最原始的真切关怀。小小饭团承载着情感的联结,包裹着深沉而含蓄的爱意,这也正符合日本人的性格特点,轻柔温和中透着坚毅与勤奋。饭团里的滋味,你吃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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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便当文化:与时俱进的国民食物,妈妈们的“第二份工”收银员小秋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写这篇文章而产生的逆向选择偏见,但总感觉这两年日本关于“便当”的新闻突然增多。只要在网上随便搜索一下,负面的新闻就有:去年东京奥运组委会一共浪费了13万份便当;大阪隔离酒店的免费便当被质疑造价和 *** 补贴不一致。好的新闻比如:某乡下靠着地方特色便当实现地域创生,而以便当文化为代表的日本食物出口即使在原材料涨价的情况下仍然实现了大幅增长。此外,罗森便利店的一位部长十年如一日地提案只有香肠一种配菜的廉价便当。在该想法终于被商品化后实现了大卖之类的新闻也不时占据媒体的视线。其实,我们不需要太多“社会学的想象力”或者依靠类似疫情之类的非常事件,就能意识到在食物背后所拥有的除了纯粹“进食”之外的社会、文化甚至是政治意涵。而便当作为日本国民文化代表又同时联结了日常消费的这种身份双重性则无疑让它更受瞩目。
*** 便当
便当:日本国民食物简史
关于日语里便当(“弁当”)一词的来历存在几种不同的说法。一说认为它诞生自日本的战国时代。在行军进餐时把食物按量分给众多战士的这种行为(日语:配当を弁ずる)逐渐演化为了后来的“弁当”。另一种意见则认为该词最早从南宋传来。“便当”或“便道”在当时就有方便的意味。经过在日本的演变它才被现在惯用的日式汉字所替代并且专门和食物联系在了一起。
如果不纠结它称呼的起源而只关注“把食物随身携带并在家庭之外的场所食用”这一行为本身的话,便当的历史则可以进一步往前推。在日本石川县的考古遗迹里就曾经发现过目前最早的属于弥生时代的“饭团”。而公元5世纪左右也有农家在务农时会携带“干饭”随行的记录。8世纪《日本书记》中有人们在猎鹰时会把自己的食物也放在类似饲料袋里的记载。而在更晚的安土桃山时代(1573-1603),日本人已经开始带着饮食去赏花和游玩。后期的这些描述更为具体,这不仅因为随着时代发展文书记录更为进步,也因为能够参加这些消遣活动的群体自然是社会的统治阶级。也就是说,在很早的阶段,便当就和社会的分层与权力构造产生了关系。
到了德川幕府统治的江户时代,今天日本便当的原型开始逐渐确立。便当此时的发展有着两个重要的结构性因素。首先,因为德川家族长时间且大体和平的统治,日本的粮食种植逐渐稳定了下来。每日三餐也慢慢成为普通人的“标配”。再者,相伴食物供给稳定到来的人口增加又让各类商业开始繁荣。购买专门店做的便当也成了进餐的一个选项。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种类是百姓在观看歌舞伎表演时品尝的“幕内便当”(幕の内弁当)。所谓的“幕内”一说是指演员在舞台大幕内侧食用的工作餐,也有认为它指在每幕戏剧之间休息的时候观众们即座享用的美食。不管是哪一种说法,幕内便当的构成——相当分量的白饭配上几种辅菜——都成为了今天日式便当的一个先驱。
明治维新之后,便当也像日本社会的其他方面一样开始了“现代化”。但因为它的原型早已成立,此时便当的变化更体现在享用它的场所和情境的革新。一个重要的发明就是火车便当(日语的“駅弁”)。普遍认为火车便当于1885年在今天栃木县的宇都宫车站诞生。因为在站台贩卖的这类便当没办法回收容器,所以商家想出了用竹叶之类材料作为替代包装品。由此,便当也进一步被赋予了便利性和流动性。另一个重要的场景则是学校。“富国强兵”少不了高质量的劳动力,文化教育以及同样重要的“食育”因而被明治 *** 视为重中之重。然而并不是每一个接受义务教育的学生都能够负担起午餐。1889年,在山形县鹤冈町一所寺庙里开设的小学开始为贫困的孩子免费提供午餐。在新 *** 收入也有限的当时,学校靠着僧侣去附近住户家挨个化缘才筹集了米钱。从此开始,由公共机构提供给学生的午餐便当(日语里的“給食”)踏出了之一步。在今天,几乎每个月在东京的大商场里都会有特色火车便当的博览会,而关于哪种校餐更好吃的讨论也是许多成年人最津津乐道的怀旧话题。
日本便当
如今,技术的发展也深刻影响着日本人对便当的享用。包括“魔法瓶”在内的发明让便当的 *** 变得更方便和美味。事实上,24小时便利店里可比肩餐厅水准的便当从根本上免除了消费者需要从头开始 *** 食物的麻烦。随着日式便利店在全球的扩展,便当这种进食方式也被带到了世界的各个角落。
作为文化消费的便当
值得注意的是,在日式便利店里贩卖的便当并不仅仅是一种商品,其中更包含了复杂的文化因素。便当在欧美等国家的流行无疑和日本文化的受欢迎程度正面相关。2016年的3月,日本JR东日本铁道公司和法国国家铁路合作在巴黎的几座车站开设了“火车便当”的柜台。原计划两个月的活动因为太受欢迎而获得延长。根据日本媒体报道,许多法国消费者表示自己是通过包括动漫在内的媒体了解到便当从而想要尝试的。与此同时,在米饭和相关餐饮文化也非常发达的东亚和东南亚国家,日式便利店或者关于便当的出版物也同样受到欢迎。我们不难从中发现一种对于现代生活方式的向往。在日本——最早一批实现现代化的亚洲国家——的大城市里,不管从哪个角落出发基本只要走个10分钟就能发现一家便利店。全天候提供的食物象征着一种不被传统家庭束缚的自由的个人主义。而不管是假大空的营销还是真正的艺术,便当中包含的“日式美学”也能在消费社会中帮助个体实现与他人的差异化。换句话说,日本便当在充当果腹之物之外,也作为一种符号被消费着。
上述的“符号消费”似乎是显而易见的,因为此时的便当被置于一个“异文化”的空间从而容易被观察。而如果把日本人日常生活中的便当本身“他者化”,我们又能发现隐藏在“理所当然”背后同样发达的符号系统。此处,人文学者们的观察就变得非常有帮助了。
日本便利店
人类学家Anne Allison就从自己曾经在日本带孩子的经历出发,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关于便当的“民族志”。她引用文化评论家Donald Richie的观点指出,日式便当最重要的两个原则在于分化和对比。前者意味着一份完整的便当需要由复数的部分组成。也就是说,它不能像日式盖饭(日语:丼)那样直接把配菜浇在饭上,而需要有和白饭“平行”的至少两种配菜。而“对比”的原则则规定了这些复数的配菜需要在营养价值和彩色搭配等方面实现一定的互补。同时,“饭+菜”的组合又需要和容器形成一定的关照。这种关照可以是呼应,比如时令的菜品配上印有当季风物的饭盒;也可以是反差,比如多彩的饭菜配上单色的原木盒子。符号学家罗兰?巴特从一个更抽象的层面也谈到了包括便当在内的日本食物这种符号性。在他充满“正能量”东方主义的著作《符号帝国》中,他多处赞美了日本饮食的“去中心化”。如果将他的观点套用到便当上,我们会发现:没有一个组成部分(饭盒、白饭、菜品)是真正的结构中心(也即西餐中的“主菜”),它们的意义在互相的差异中才得以存在。可能也正因此,开头提到的罗森部长提议的只有一种香肠的便当才一直碰壁,最后只能依靠“性价比”才打开一番天地。
另一方面,Allison又提醒我们注意在日式便当中“自然”这一概念所具有的双重性。就像人们刻板印象中的日料一样,便当也非常注重对于自然的体现。这既是对当季食材执着的坚持,也是在调理手段上对于保持原味的强调。同样是罗兰?巴特点出了日式自然观中无处不在的“人工”。通俗点说,日料追求的是“要非常努力才能看上去毫不费力”。从野外来到餐盘中的食物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是“纯粹”的自然,但尽力重现自然的“人为”则是可以让食物作为符号而获得高评价的原因。一个显而易见的代表就是日本寿司。而Allison提供的另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例子则是,她儿子同学的妈妈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一片苹果雕刻成菠萝的样子,最后放到饭盒里变成装饰。
饭盒里的性别与意识形态
罗兰?巴特理论的贡献在于他不仅分析了社会中的各类符号系统,更揭示了在符号背后运作的各色权力关系。Allison在自己的研究中更为直接地引用了阿尔都塞关于“意识形态国家工具”(Ideology State Apparatus)的理论框架来分析在四方盒中体现出的宏大叙事。简单来说,以阿尔都塞为代表的一系列理论家们都认为现代国家的权力大致可分为两种。一种来自于直接的暴力,另一种则是更为软性的“意识形态”或葛兰西所谓的“霸权”。在现代资本主义国家中,以教育和大众传媒为代表的后者无疑更为常见和有效。而这种意识形态存在于所有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物之中, 便当自然也不例外。
Allison指出带便当去教育机构进食的这一行为同时面向孩子和家长发挥了规训的作用。作者本人的孩子当时是幼稚园里唯一一个外国小孩,但令她感到奇怪的是每次去接他放学的时候,老师基本没有向她反映过儿子因为日语不好而难以融入校园,而是经常和她交流他在中午吃便当的状况。他从一开始不肯吃饭到后来可以在规定时间内甚至提前完成。这种转换让他拥有了和日本孩子一样的地位。Allison由此得出的一个结论是,在这个早教机构里学生被教导的“日本特性”与其说是语言或体态,更是一种遵守规则的思维。日本的幼稚园和更低龄的“保育园”不同,这里的孩子已经站在了走向“学历社会”的门槛之上。于是,能不能按照规定吃完便当在教育者们看来也是孩子们能不能走好后续道路的一个重要指标。
儿童便当
在此之上,作者进一步指出虽然孩子在用餐时的行为会成为衡量教育效果的指标,但真正被严格打分的通常是能不能让孩子培养出对食物正确认知的家长。而这种家长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女性。其实只要随便观看几部日本影视作品,我们就能轻易发现 *** 主妇们的焦虑:单身时从来没自己做过饭的女生会为了结婚特意参加厨艺班,努力给便当增加装饰品的妈妈其实想掩盖食物都是冷冻半成品的事实,如此种种。另一个更为生动的例子是现下仍在流行的“角色便当”(日语:キャラ弁)。这种便当需要 *** 者把食物在小盒子里摆成具体的图像。常见的有动植物或卡通主角,而有的人气“网红主妇”还能用便当做出世界名画或风景名胜。这种主妇届的“内卷”的根本目的之一也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可以产生对食物的兴趣,进而在规定的时间和地点成为“不落伍”的学生。
诚然在一定程度上,便当也是 *** 主妇们表达自我和身份认知的一个重要工具。但和所有的“过度劳动”一样,便当界的“内卷”最终受益的大概率也不是她们本身。Allison谈到便当装饰的背后是一种试图把社会秩序“美学化”的企图。主妇们在成为“传统文化”的继承人的同时,也不会再去思考其中可能存在的权力不平等。另外,和许多被“再发明”的传统一样,便当背后也有着巨大的经济利益。从百元店里贩卖的插在水果上的小旗到强调防漏、保温的上万日元便当盒,市场也在被规训的主妇们那里赚到了一大笔。再往宏观的说,今天包括零工和 *** 在内的“非正式雇佣”在持续低增长的日本经济中发挥着重要作用。这其中相当一部分的劳动力正是来自于家庭主妇。她们在婚后本来也想要找 *** 工作,但又不得不把白天的重要时间花在包括做便当在内的家事上。当然,给这些“半 *** ”主妇的配偶减税等政策也在一个制度性的层面把这种微妙的关系进一步固化。
Allison对便当的分析发表于1990年代,且主要针对低年龄儿童的家庭,因此不管是理论还是数据都略显局限性。但她所指出的许多结构性问题在今天也依然没有完全被消除。一个生动的例子是在去年8月举行的横滨市长选举。由于新市长将决定是否修建可能是日本的之一座赌场,这场选举吸引到了全国范围的关注。有意思的是,在横滨本地人看来另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是要不要在市内所有的学校推广统一校餐。横滨是少数几个没有实现公共营养午餐全覆盖的大城市。目前仍然有相当一部分学生每天吃的是家长 *** 的便当,但相关议题在市议会的讨论却始终不见进展。本地报纸《神奈川新闻》在一篇社论中尖锐地批判了这背后存在的过时性别观。作者提到在1994年的一次议会辩论上,某男议员理所当然的发问:“为什么要吃校餐,不能让妈妈做吗?”而在2014年又有议员设问:“你知道家庭便当为什么比校餐好吃吗?因为有妈妈的爱。”这20年间保守的声音看上去变得收敛了,但这种所谓的“爱情便当论”正和上文分析的规训术一样试图把性别权力关系正当化。早在世纪之交,日本女性婚后的就业比率就已经超过了 *** 主妇。而今天双职工家庭也已成为社会的主流。根据横滨市教委的调查显示,7成左右的家长在给孩子准备便当的时候感觉到了负担感。当地支持校餐团体的调查更是发现有约9成的市民都支持统一校餐而不是手工便当。
最终,进步取向的政治新人山中竹春(男)战胜了包括保守的现任市长林文子(女)在内的多位竞争对手成功当选。他在表示了反对赌场立场的同时也传达出了将要全面推广公共校餐的意向。只是,上亿元的预算调整意味着在短时间内许多横滨的妈妈们还是不得不辛苦地“打两份工”。
参考文献:
Anne Allison, Japanese Mothers and Obento?s: The Lunch-Box as Ideological State Apparatus, Anthropological Quarterly, Vol. 64, No. 4, Oct., 1991.
Roland Barthes, Empire of Signs, Hill and Wang, Sept., 1983.
责任编辑:朱凡
校对:张艳
同是做米饭!日本人做寿司,韩国人做饭团,而中国人就厉害了各国都有自己的美食文化,同样都是做米饭,每个国家都做的不一样,当然不同的做法,就有不同的美味。每种烹饪方式,都有很多精彩瞬间,可见食物的力量是巨大的!今天小编就带大家感受一下不同国家米饭的做法。
日本人是很喜欢吃米饭的,而且日本人特别爱吃寿司,擅长做寿司,而且有很多种吃法,日本的寿司可以说是全世界最有名的,也是最有灵魂的,不仅漂亮,味道也很棒,很多中国人也很喜欢吃。
米饭除了是日本人的更爱,在韩国也很受欢迎,他们擅长做泡菜饭,虽然在中国人看来和“猪食”一样,但在韩国,几乎每天都会吃,除此之外,韩国人最喜欢的米饭吃法,就是做饭团,菜和饭搅拌在一起,然后捏成饭团,在小编看来,这种吃法真的并不是很美味啊。
最后再来说一下我们中国人的米饭做法,中国的米饭和韩国,日本都不一样,中国的米饭是一道菜,除了有名的蛋炒饭之外,大家还喜欢把米饭做成锅巴,吃起来又香又脆,不知道大家吃过没有,是不是觉得中国人的做法,也是很特别的。